己處在弱勢地位,而今……
抱著腿適中安靜的蜷縮在座位上,不哭也不鬧,很安靜,她不知道要做些什麼,該做些什麼,事實上,她並沒有想象中那麼覺得害怕,活了二十二年,這是她第一次遭遇綁架。
仔細想想,不難猜出是誰綁了她,母親的一切不安都來源於那個素未謀面的爺爺,如果沒弄錯的話,這次綁架,不,是請,請她去做客的要麼是那個便宜爺爺,要麼是那個許太太,要麼就是和那個死去的便宜老爸相干的人,除了他們,誰會去綁一個出生在清貧家庭的她呢?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不會有生命危險。
許小寒在公園裡正準備回家時,就被突然出現的兩個壯漢的一句:“老爺請小小姐去做客!”許小寒本能的反應,防禦,但還是給抓上了車,師傅說過,在明顯的實力差距面前,最好保留自己的實力,在最需要時給予致命一擊,所以許小寒除了蹬了蹬腿,並沒有做什麼其它反抗,很容易的就被‘請’上了車,鬼使神差的,她丟下了書包。
這可能是他們至今為止最容易的一次綁架,許小寒不安份的想道,讓她安份下來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她從小天不怕地不怕,不過,顯然,她對打破她們母女平靜生活的老頭子和幾個戴著面具的女人並沒有興趣,她比較關心的是,一會兒媽媽就要回家了,見不著自己她該是多麼著急。
這些天黃雅琳一直神經緊張,再加上忙碌的工作,她異常的疲憊,連晚上睡覺也是十分淺眠,稍微有些風吹草動都會將她驚醒,這樣的母親讓許小寒十分心疼,許小寒本身是個無心事,睡覺時連雷都打不醒的那類人,這幾晚卻也因為黃雅琳而數次醒來。
大約過了四十幾分鍾車子駛進了一處莊園,莊園內植物茂密,修剪的十分整齊,水泥路旁是竹子編制而成的竹架,竹架上藤蔓橫生,鬱鬱蔥蔥,一簇一簇結著些細小的黃花,即使坐在車廂內,也能淺淺的聞到些花粉的味道。
約莫又行駛了五分鐘左右,車子終於在一座豪華的別墅前停下,整棟別墅基本用的是暗紅色色調,佔地面積十分大,光是用眼衡量,許小寒也覺得比自己原來和爺爺住的那個家也大了不少倍,許小寒第一個感覺就是,如果裡面的人不夠多,晚上睡覺一定會非常的冷(冷清)。
它與整座莊園合為一體,形成天然的與自然相接的一種景象,十分美麗且和諧,它矗立在那,就像一個成熟而優雅,經得起歲月沉澱的高貴婦人,不僅將自己打扮華美還品味十足。
綁自己的那個壯碩的黑衣男子將她抱下車,再抱著她朝別墅裡面走去,先是穿過了一扇華麗的鐵門,再是穿過了一條富麗堂皇的長廊,然後才正式進的別墅內部,只是粗略的觀察了下,便知道,此別墅的保全系統做的非常好,以現在這個嬌小而孱弱的身體,想獨立安全的走出這裡無疑是痴人說夢,根本不可能,就是前世的自己想安全而不驚動他人的前提下離開這裡,也基本不可能,除非大師兄在。
以前因為好奇,跟著大師兄看過不少,可惜不精,只略懂些皮毛而已,但只這麼一點已經足夠讓許小寒謹慎了,可惜她沒有成功,她忘記了掩飾她的表情,一個孩子該有的表情。
抱著她的黑衣大漢雖然一直是安靜沉默的,心底卻暗暗吃驚,之前看到這娃娃時,還在懷疑她是不是許家子孫,她實在是太孱弱了,弱到連一根指頭都能輕易的捏碎她,長的也不像死去的少爺,似乎更像那個同樣是弱小生物的女人。
不過在看到許小寒現在的表情之後,他心底的疑慮徹底的消失了,據他所知,這個小娃娃之前應該從來沒見過老爺,一直和她媽媽住在一起,曾經眼睛失明,也未讀過幼兒園,與人群接觸不過是這近幾個月的事,而現在她臉上的表情,竟與老爺如出一轍,更難以置信的是,這樣冷峻的表情居然出現在一個七歲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