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都不會,簡直是。。。是年紀有點大了!”
賽華佗本意是想說:“簡直是白痴!”一看到那條碧綠色的小蛇吐出長長的紅芯子,急忙改口。
“廢話少說!師兄,你把那部南華經給他,讓他看看那些字是不是人為造上的!”
那老者從懷裡掏出一部經書來,那經書已經卷的不成樣子,就如那老者身上的道袍,皺皺摺折:“賽華佗,這本經書是我不離身之物。這上面第一篇《逍遙遊》的‘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後面被人添了一段字‘九月初九,九仙山北。。。’這段字不該是《逍遙遊》裡面的,其筆體、黑跡卻與前後文字無一不同。你看看可否是別人後加進去的?”
“這麼簡單的事有什麼好看的?加入這麼一大段文字,當然需要這麼大的地方,如果沒有少字、錯頁,當然就是先前有的。你是不是。。。也年紀大了!”賽華佗又差一點說出“白痴”二字來。
那老者一臉的苦笑:“怪就怪在這個地方。你先看一下,再說!”
那老者把書遞了過去,老婦喝道:“先放開他!”
賽華佗一把拿過書,花啦啦的翻了一遍,才掀開第三頁,找到“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處,兩個牛眼一瞪,卻過來看著那老者。
“喂!讓你看書,不是讓你看人!若蘭。。。”那老婦看賽華佗不去看書,卻來看著那老者,一幅仔細研究的樣子,不禁怒道。
“喂,老頭!我說你是不是腦子壞了,這裡哪有你說的什麼‘九月初九,九仙山北’,連一個‘九’也沒有!”
“你胡說,我師兄會騙你不成!”那老婦一把搶過經書,睜眼看去,一下子楞住了,果然那後面就是“堯讓天下於許由。。。”,真如賽華佗所說,一個九也沒有。
“師兄,你不會記錯了吧?”那老婦猶豫著說道。
那老者拿過去看了一下,然後指著“聖人無名”後面,說道:“你們看,這裡明明寫著‘九月初九,九仙山北,天書有難,速去赴援。。。,難道你們都看不見?”
賽華佗和那老婦面面相覷,齊聲道:“沒有!”那老婦又加了一句:“師兄,你不會是眼花了吧?”
蘇州,太白酒樓。
僧者,半躺在一條長凳上,蹺著一條毛腿,一隻草鞋在上面一翹翹的,高高舉起酒壺,往嘴裡倒了一口酒,吧嗒吧嗒嘴,眯著眼睛,用破扇子點著對面的道者,言道:“神仙哪,神仙!沒想到神仙也會犯錯。十年前,留在經書上的字喲,害人不淺哪!害人喲!神仙害人也是要遭天遣滴!”
那道者粉面上微微一紅,仰脖往嘴裡倒了一口酒,反擊道:“說的不好,說的不錯!神仙害人要遭天遣,羅漢害人要不要受罰呢?我改了經書,只不過讓人顛沛流離了十年。可不像某些人,硬充什麼羅漢顯世,結果使人命喪荒山!貴家的佛法高深,實在是令人佩服的五體投地啊!哈哈,哈哈!”
那道者一面仰天長笑,一面兩根手指藏在背後,偷偷的拈了幾下。
“嘿嘿,嘿嘿!不錯,我是化身點化過那個無性,我承認!我佛慈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不使妖書出世害人,我佛門弟子人人都可以捨生取義。不像呂道兄,做了卻不敢承認,在身後偷偷想抹去經書痕跡。只可惜啊!可惜,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神佛共睹!錯就是錯,對就是對!是就是是,非就是非,做人何必如此虛偽呢?”那和尚眯著兩眼,臉上一幅似笑非笑的神情,說一句用扇子點那道者一下。
“道濟,你敢說我虛偽?”那道者霍的站了起來,“來,來,來,你我好久沒交量過了,今日乘此酒興,你我再大戰三百合!”
那僧者卻連一點動的意思都沒有,只是用扇子點著那道者:“呂道兄,消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