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二魂六魄已被斬月擊出體外,此時她的體內只剩了一魂一魄。唉,這還是因為她意志堅強的緣故,換作別人恐怕早已難保了!”
“師父,你可有辦法救她?”那敞胸露乳的中年道人一臉惋惜的問道。
“只有試試我的招魂術了!”說完,那敝衣老者隨手拿出那個碩大的葫蘆,掀開蓋子,挾在腋下,右手立成法訣,立在胸前,口中唸唸有詞。
少頃,頭頂漸漸有熱氣冒出,咒語的聲音越來越大了起來,整個身體都隨著聲音顫抖。
遠處突然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小亮點,接著是另一個,有一個更小的紅色亮點出現了。
這些小亮點就像是調皮孩子的眼睛,露了個面,就要奮力的掙扎離去。
就在這時,葫蘆口裡突然擴散出一道看不見的無形清氣,漸漸的擴大開去,就像是一隻大手包住了那些頑皮的眼睛。
咒語更加響了,群山都在迴音著這咒語的聲音,那無形的清氣,突然間像一陣風一樣急速的縮排了葫蘆裡。
那些小亮點划著一個個彎彎的曲線也跟隨著進入了葫蘆。
一個、二個、三個、四個、五個,五個小白點,還有一個小紅點,到了近前,那些亮點並不太小,都有二寸方圓。
顯然,那些小亮點並不願意甘心被俘,拼命的掙扎著,尤其以那小紅點最為劇烈,最後終於沒有抵抗住那源源不斷的清氣,被吸進了葫蘆裡。
那老者並未停止,反而加大了咒語的力度,法訣搖晃不已,整個山峰也左右搖晃起來。
那中年人也是一臉的凝重,玲瓏寶扇也忘了搖動,想說什麼,卻是欲言又止。
過了一柱香的時刻,那老者終於停了下來,緩緩的把蓋子蓋好,然後一下子坐在了石凳上,一臉的疲憊,半天說不出話來。
中年人終於問道:“師父,是不是有什麼意外,好象收到的只有一魂五魄啊!”
那老者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這才說道:“那一魂一魄可能被什麼絆住了,我只能收到這些了!唉,剩下的就靠她自己了!”
那老者再次站了起來,開啟葫蘆蓋子,右手捏成法訣,口中唸了幾句咒語,向著月華那光潔的額頭一指。
一個小白光球,從葫蘆中飄飄蕩蕩的飄了出來,彎彎曲曲的沿著那老者的手勢沒入了月華的額頭之中。
接著,又是一個,一個接一個,最後才是那個小紅光球。
小紅光球沒入之後,那老者用手在月華額頭一指,一道白色的光華亮起,過了一會兒,才慢慢黯淡下去。
做完了這一切,那老者好似大病初癒一般,滿頭的大汗,顯的精疲力竭。
月華的眼睛慢慢的睜了開來,茫然的看著四周,只覺頭腦中渾渾噩噩,又似是空空洞洞的,想抓什麼卻抓不住的那種感覺,只是睜著一對迷茫的大眼睛,愕然的問道:“這是哪裡?”
那中年道人嘆了口氣,接話道:“唉,斬月把你的二魂六魄擊出了體外,是我把你救到了這裡,師父幫你找回了一魂五魄,你卻還有一魂一魄不知在哪裡被絆住了,這要你自己去找回來才行!”
“斬月?一魂一魄?”月華站了起來,使勁的搖了搖頭,只覺頭疼欲裂,什麼事情也想不起來,“我不知道,你說的這些我一點也不懂!”
“去吧,能不能找回你的一魂一魄,就靠你自己了!”那中年人把手中的玲瓏寶扇一搖,憑空捲起一陣大風,把月華吹的無影無蹤了。
那老者休息了一會兒,好似恢復點了力氣,招了招手,對那中年道人說道:“唉,天劫將至,我們下山的時候也快到了!你去把國舅和採和叫來!”
月華被一陣清風託著,不由自主的來到了一個所在。
這裡好像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