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毫的成就感。反而覺得沮喪,征服**只是一種低階行為,征服心靈那才夠高階,才能滿足作為男人的虛榮和滿足。也許這正是他和龍曦月在一起談天說地要比和須彌天真刀實槍感覺更為快樂的原因。這廝由此得出結論,自己還是蠻高尚的,還是追求精神境界的。
雖然心中並不情願,可是胡小天卻不得不按照須彌天所說的去做,不過他心中還是充滿了好奇,今晚這麼多人都聚在這裡。卻不知須彌天用什麼辦法才能潛入自己的營帳中不被發覺,這心中還有那麼點小期待,想想還真是矛盾。
胡小天一邊想一邊埋頭前行,差點撞上迎面走來的周默。等到面前方才驚覺,慌忙停下了腳步。
周默笑道:“胡大人在想什麼?”
胡小天看了看周圍,笑道:“沒想什麼,還不是如何走出峰林峽的事情。”
周默道:“我剛剛跟展鵬商量過,想要離開峰林峽必須先將這些潛伏在地下的匪徒清剿。”
胡小天道:“我也是這麼想。唯有剷除這幫匪徒,咱們才能從容離開。而且那遺失的兩車嫁妝也需找回。”
周默道:“只是渾水幫的匪徒極其狡猾,他們對地形非常熟悉,這峰林峽內遍佈地洞,想要將他們逼出來哪有那麼容易。”
胡小天道:“也不是全無辦法,找到洞口,在裡面生火灌煙。,我就不信無法將他們燻出來。”
周默道:“用煙燻倒是一個好辦法,不過這地洞錯綜複雜,咱們又怎麼知道用煙燻的地方和他們藏身的地洞相通?”
胡小天道:“反正不急出發,總會想出辦法。”
峰林峽的夜來得很早。因為白日裡遭遇伏擊,死傷慘重,所有人心中都蒙上一層憂色。文博遠派去探路的武士也在天黑前安然返回,他們並沒有遭遇到渾水幫的阻擊,換句話來說自然也不會發現匪徒的蹤跡。
吳敬善作為此次送親隊伍的總遣婚使,有些事情不得不做,在慰問傷兵之後,又將胡小天和文博遠兩人請到自己的營帳共商大計。自從離開康都之後他始終都在充當和事老的角色,事實證明,他在此次的行程中並非一無是處,還是很有些存在感的,若是他沒有前來,恐怕胡小天和文博遠針尖對麥芒早已鬧得不可收拾。
吳敬善畢竟是當朝禮部尚書,貨真價實的三品大員。仗著老資格,這幫小字輩多少也要給他一些面子。吳敬善望著眼前的兩位年輕人,嘆了口氣道:“文將軍,胡公公,老夫將兩位叫到這裡,實則是有幾句話相對兩位說,不知兩位願不願意給老夫這個薄面呢?”
胡小天笑道:“吳大人德高望重,以德服人,小天私下裡對您敬重得很呢。”
文博遠道:“吳世伯請說。”他似乎也收起了些許的狂傲,
吳敬善道:“承蒙皇上看重,派老夫擔任此次的遣婚使,老夫已經是垂暮之年,年老體弱,心有力而力不足,本想向皇上請辭,可是皇上卻說,此次武有文將軍,文有胡公公,凡事並不需老夫親力親為,之所以讓老夫擔任這個遣婚使臣,無非是覺得老夫年紀大一些,經歷的事情多一些,關鍵時刻能夠給兩位大人出出主意。這可不是不信任兩位大人,你們兩人全都是名門之後,年輕一代中的翹楚人物。”
文博遠聽到這裡故意向胡小天看了一眼,唇角流露出譏諷之色,明顯對胡小天極為不屑,心中暗暗鄙夷,一個罪臣之子又能談得上什麼名門之後?對一個太監來說更稱不上翹楚人物。吳老頭把自己和胡小天相提並論,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吳敬善道:“咱們從康都一路走來,兩位的辛苦和付出老夫看得清清楚楚,這幾日,接連死傷了這麼多的弟兄,你們心中不好過,老夫心中也是一樣,可是咱們不能因為這些事而亂了方寸,彼此之間更加不應該敵視對方,須知內部越亂,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