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宛如刀割,須彌天抓起酒罈連灌了幾口烈酒,感覺胸腹之間一股暖意升騰而起。
胡小天為她消毒之後又按照她的吩咐將金創藥敷好,最後才用墨玉生肌膏將傷口粘合,須彌天雖然肩部被貫通可畢竟只是皮肉傷,胡小天為她包紮之後,又幫她將衣服披上,目光落在須彌天把他剛剛從火場中救出來的斗篷上,有些好奇道:“這斗篷倒是一件寶物,居然可以防火。”
須彌天道:“這叫離火罩,質地非常特殊,雖然能夠隔離火焰,但是也要看什麼人使用,就算給你一件,你還是一樣被烤成燒豬。”
胡小天笑道:“我可沒有你想得那麼貪心。”
須彌天道:“文博遠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非得要將你置於死地?”
胡小天道:“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
須彌天道:“憑什麼問我?”
胡小天道:“你不是文雅嗎?是他乾姐姐,難道你將這層全都忘記了?”
如果不是胡小天提起,須彌天還真差點將這件事給忘記了。她淡然道:“我和文家沒有什麼關係。”
胡小天道:“文雅是不是也死在了你的手中?”
須彌天冷冷望著他道:“人好奇心太重容易短命。”
胡小天道:“我這人向來命大,今天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我都沒死。證明老天爺都在幫我。”
須彌天唇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是我在幫你才對,這沒良心的小子竟然將我的付出全都忽略了。
胡小天向她靠近了一些,低聲道:“對了,你今天將我約到城隍廟為了什麼事情?”
須彌天被他問得一怔,旋即俏臉一熱。
胡小天看到她的表情已經明白鬚彌天找自己的初衷肯定是為了那事兒。只是沒想到李長安追蹤而至,非但破壞了他們的好事,而且還弄得遍體鱗傷,差點沒把性命丟掉。胡小天心中暗歎,這世道,打個炮風險都這麼大,想想須彌天和自己每次親熱全都是驚心動魄,回味起來倒是餘味無窮。
須彌天道:“早些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她右手揮出。掌風無聲無息將油燈熄滅。
室內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須彌天本想入睡,卻感覺到這廝湊到自己身邊,一雙大手落在自己的胸膛之上,須彌天怒道:“你幹什麼?”
胡小天道:“不知為何,我今晚興致高漲,不如我配合你一次修煉修煉什麼萬毒靈體。”
須彌天真是服了這廝的無恥,自己身受重傷。他非但不懂得憐香惜玉居然還提出要做這檔子事兒,不由得怒由心生:“放開你的狗爪子。若敢對我無禮,我將你的這雙爪子齊根剁掉。”
胡小天道:“你敢說今天找我不是為了這件事?”
須彌天黑暗中咬了咬嘴唇道:“你不要將別人想得都像你一般無恥……啊……”她感覺到自己的胸圍被胡小天解開,一雙軟玉落入他的大手之中。
須彌天揚起右手照著胡小天的臉上打去,出手時發力不小,可是臨近胡小天的臉上卻改變了主意,手掌一頓輕輕落在他的臉上。然後用手指抵住他的咽喉,低聲道:“信不信我戳死你?”
胡小天點了點頭道:“信!”嗤的一聲,卻是衣衫破裂的聲音。
須彌天啐道:“你這混賬竟然扯壞我的衣服。”她右手抵住胡小天的咽喉,以此來防備他繼續靠近。這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前所未有地恐慌起來,居然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一般幽怨道:“我肩上有傷。”
胡小天嘿嘿笑道:“做這種事又不用肩膀。聽話,轉過身去趴在床上,其他的事情交給我來做。”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黑暗中兩人在無聲對抗著,過了一會兒,忽然聽到啊!的一聲尖叫,旋即又傳來須彌天急促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