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上,已經一把將她推了出去,文雅騰雲駕霧般飛了出去,落在瑤床之上,後腦重重撞在床頭,眼前金星亂冒。
胡小天宛如瘋魔一般,揉身飛撲而上,不等文雅從床上爬起,雙手將文雅的手腕壓在床榻之上,膝蓋抵在文雅雙腿之間,強迫她的身體擺成了一個標準的大字。
文雅感覺自己身體的每一部分全都暴露在胡小天的眼前,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讓她就要發狂,胸膛因為竭力掙扎而向上挺立,卻和胡小天灼熱的身軀緊貼在了一起。
望著胡小天充滿邪火的雙目,文雅顫聲道:“放開本宮!”
胡小天望著文雅。愣了一下。
文雅以為這廝終於開始恢復了理智,可是看到他的目光在片刻的清明之後,馬上又陷入迷惘之中,心中覺得越發恐懼,拼命掙脫,可是因為巨大的功力損耗而使不出正常狀態的一成力量。無法成功掙脫開胡小天的束縛,無奈之下,唯有將所有玄陰內息醞釀於肺腑之中,猛然向胡小天的面部吹去。胡小天的面孔在頃刻之間籠上了一層冰霜,如同有人在他的頭上套上了一個透明的面罩,文雅也因為這最後的抗爭耗去了全部的內力,躺在那裡劇烈喘息著。
胡小天臉上的冰霜很快就被他灼熱的體溫所融化,英俊的面龐再次現出了清晰的輪廓,水滴從他的髮梢滑落到額頭順著他的面頰一滴滴落在文雅潔白無瑕的胸膛之上。
胡小天的目光追逐著水滴的軌跡。他的目光被文雅胸前懸掛的一物所吸引,卻是一個雕工精美的蟠龍玉佩,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可旋即目光又變得迷惘,重新迷失在狂熱之中。
文雅道:“胡小天,你這混賬,看清本宮的樣子,我不是樂瑤……”她的內心開始感到恐懼。
啪!胡小天揚起手掌照著文雅的面孔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慾壑難填的臉上不見絲毫憐香惜玉之情。
文雅不知他是否喪失了本性,被他這一巴掌打得頭昏腦脹。可旋即就感覺到胡小天灼熱的身軀猛然撲向了自己。在她的記憶之中,胡小天從未表露出如此的強大和野蠻,本以為完全掌控主動的她卻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變得前所未有的虛弱和無力,在已經迷失本性的胡小天面前,竟然沒有抵抗之力。
七顆赤陽焚陰丹的藥效在胡小天的體內完全發揮。如同沖天火焰從地底深處直衝雪山之巔,胡小天感覺體內的邪火烈焰即將把自己點燃引爆,他必須找到一個出口宣洩爆發。
文雅業已冰冷麻木的嬌軀即將陷入冰封沉睡,卻因為這咆哮的地底烈焰而再度復甦活躍起來。原本瀕死的絕望,似乎感受到新生的到來。正如每一次的新生都伴隨著陣痛降臨,文雅身體的復甦也在陣痛中開始,業已麻痺的軀體竟然開始違揹她的意志。
一開始的時候她試圖以冰冷的封凍拒絕這澎湃洶湧的灼熱,可是她體內的玄陰寒氣在胡小天摧枯拉朽的狂暴熱潮的攻擊下頓時就變得潰不成軍,她的意識和理智不停提醒自己要抗拒掙扎,可是她的身體卻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接受順從,她的潛意識中渴望這份溫暖和灼熱,正如胡小天暴戾狂熱的內息急需一個陰冷的所在宣洩平復。攻擊與掙扎,抵抗與放棄。灼熱異常的暖流沿著文雅的經脈奔行,她的心臟在急劇跳動,深深植入心肌內的血影金蝥的蟲卵,在卵殼內開始蠕動掙扎,疼痛讓文雅越發抱緊了胡小天的身軀,她感受到來自對方強大的衝擊力量,蟲卵一顆顆脫離了她的心肌,以陽克陽,至陽的毒物必須要用至陽的手段。
胡小天的強大陽氣竟成為她目前排出體內金蝥蟲卵的唯一可能,也許這就是她命中註定的劫數。
夜風從明月宮格窗的縫隙中吹入,臨窗書案上的畫卷翻動了一下,然後悠悠盪盪落在了地面之上,畫面上一直蜜蜂正在花蕊之中辛勤勞作,燭光搖曳,鮮豔的花朵栩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