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射出毒針,一次射出一百根,可以連發三次。”
胡小天道:“如何單發?”看到上面只有一個機關,他有些奇怪,剛才那小丫頭射他的時候只是射出一根針。
安德全陰測測笑道:“你的這個遠不及她的精緻。”
胡小天倒也沒說什麼,不要白不要,別看沒辦法單發,能連發三次也算得上威力無窮,收好了暴雨梨花針。安德全和他說話的時候,那小姑娘自始至終都站在一旁,胡小天道:“你們爺倆聊聊,我去看看準備得怎麼樣了!”
外面雨小了許多,已經變成了毛毛細雨,幾名家丁已經準備停當,慕容飛煙正在紮緊蓑衣,看到胡小天走過來,禁不住問道:“怎麼突然改主意了?”
胡小天道:“我這人心善,特喜歡助人為樂!”
慕容飛煙一臉不能置信的看著他。
胡小天知道要說自己幹好事她指定不相信,於是將手中的那塊玉佩晃了晃道:“給我的辛苦費!”
慕容飛煙這下明白了,極其鄙視地橫了胡小天一眼:“早知你沒那麼好心。”
胡小天心中這個鬱悶,哥這一肚子的委屈應該向誰訴說?想起七日斷魂針的威力,不禁有些膽寒,無論如何都要先過了這關再說。
趁著大雨停歇,一群人離開了蘭若寺繼續前行,因為是山路,所有人都是步行上山,遠山連綿不斷,如同一條蒼龍飛向天邊,群山重疊,層峰累累,又如海濤奔騰,巨浪排空。
天空中的雲層仍然壓得很低,似乎伸手就能夠觸控得到,每個人都低著頭趕路,沒有人說話,空寂山谷中不時傳來野獸的咆哮,氣氛顯得非常壓抑。
邵一角和李錦昊在隊伍的最前方開路,慕容飛煙和那小姑娘跟在他們身後,再後面是胡小天,負責斷後的是梁大壯和胡佛。素來健談的梁大壯嘴巴終於閒了下來,剛才胡小天在蘭若寺對他的一通痛揍讓這貨多少長了點記性,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如果不是安德全拒絕了胡小天的好意,那麼此刻梁大壯應該還留在蘭若寺陪著老太監送死呢。
胡小天望著前方,他的目光並沒有停留在慕容飛煙窈窕的身姿上,而是始終盯著那小姑娘稍嫌稚嫩的背影,這倒不是胡小天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而是恨得牙根癢癢,時不時地摸摸別在腰間的暴雨梨花針,再看看自己手臂上已經有銅錢大小的紅斑,這會兒又癢又痛,看來這七日斷魂針肯定是真的,胡小天暗下狠心,如果自己要是活不成,才不講什麼婦人之仁,一定要拉這小丫頭給自己墊背,你有暴雨梨花針,老子現在也有了,我要是活不成,一定要把你射成馬蜂窩。
前方的道路突然變得狹窄,已經無法容納兩人並肩而行,他們不得不依次透過,下方就是萬丈深淵,低頭望去,雲遮霧罩深不見底。最前方的邵一角心驚膽戰的走著,後方牽著坐騎,馬兒都被蒙上了雙眼,如果讓這些牲畜看到一旁的情景,十有**會發狂。
慕容飛煙走在隊伍的中間卻越走越慢,眼看那小姑娘已經走到了前方,慕容飛煙被拉開了好大一段距離,胡小天跟了上去,看到她一張俏臉變得蒼白如紙,毫無血色,額頭之上滿是冷汗,緊咬下唇,美眸中充滿了惶恐,胡小天朝一旁望去,馬上明白了,敢情慕容飛煙有畏高症,走到這裡看到一旁的萬丈深淵,嚇得手腳酥軟,剛才強行堅持了一會兒,現在連路都挪不動了。
胡小天湊近她身邊,低聲道:“你畏高?”
慕容飛煙可憐兮兮地點了點頭。
胡小天笑道:“不會啊,過去看你爬高上低的挺麻利的,牆頭屋頂如履平地,怎麼突然就畏高了呢?”
慕容飛煙顫聲道:“那才多高啊,跟……這兒能比嗎?”因為害怕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胡小天心中這個樂啊,還以為這妮子天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