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地望著他。
胡小天嘆了口氣道:“還是不及格啊!算了,跟你說點事真是費心勞力,簡直是對牛彈琴!”
胡安道:“少爺,您不必著急,十月就是您的大婚之日了。”胡安是過來人,什麼事情不明白,少爺這是發春了,想女人了。
胡小天惡狠狠盯住胡安,這貨哪壺不開提哪壺,傷口上撒鹽啊。
胡安看到胡小天的眼神,就明白自己無意間又觸痛了這廝的逆鱗,慌忙把腦袋耷拉了下去,深深一躬道:“少爺,沒其他的事情我先出去了。”
胡小天冷哼一聲:“不送!”
胡安來到門前卻又想起了一件事,一轉身走了回來,又向胡小天深深一躬道:“少爺,有件事老奴不知當講還是不當講?”
胡小天不耐煩道:“別婆婆媽媽吞吞吐吐的,有話快說!”
“少爺,我聽說煙水閣的事情了,如果這件事傳到老爺的耳朵裡恐怕不好。”
胡小天眯起眼睛看著他,似乎在詢問他到底什麼意思?
胡安吞了口唾沫道:“那霍小如是一個舞姬,少爺為她出頭,大打出手,這件事如果傳出去,胡家的面子可就……”
“嗯?”胡小天臉色一沉,嚇得胡安慌忙閉上嘴巴,一揖到底,誠惶誠恐地退了出去,心中暗罵自己多餘,少爺的事情豈是自己能管的,他愛怎麼著就怎麼著,等老爺回來自會找他算賬。
一個人有沒有幸福感的關鍵在於他對於明天有沒有期望,胡小天感覺自己的生活忽然失去了希望,更談不上什麼幸福感了,包辦婚姻害死人,以自己目前的家庭條件,明明可以找一個漂漂亮亮的小美妞倖幸福福地過上一輩子,這個要求並不太高啊,也沒想著三妻四妾,就想著找個模樣過得去的老婆,每天花前月下,談談情說說愛,平平淡淡地過上一生,可這點簡單的要求如今都成了奢望。
如果說對自己目前的家庭還有些留戀的話,那就是胡家的地位和財富,拋開這兩點,胡小天真不知道還有什麼繼續呆在這裡的必要。安心當一個官二代,至少可以保證自己這輩子不用為生活奔波,不必為生存而奮鬥,可現在來看,肯定要失去一部分的自由,首當其衝的就是婚姻的自由。究竟是一走了之,重新規劃自己來之不易的人生,還是安於現狀,按照父母的安排,娶了李家姑娘,過著衣食無憂的安逸生活?這對胡小天來說是一個相當矛盾的問題。想要自由,又有點捨不得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還真是有些矛盾。
腦子裡時而浮現出充滿神秘之美的霍小如,時而又想起英氣逼人的女神捕慕容飛煙,偶爾也會穿插著想起小辣椒一樣的唐輕璇,胡小天在床上輾轉難眠,越想越是懊惱,這世上美女那麼多,為什麼沒一個屬於我?難道是老子這輩子沒那種命嗎?不行,絕不能渾渾噩噩地混上一輩子,我這輩子的命運應該由我自己來把握。
夜深人靜,就在胡小天躺在床上輾轉難眠開始立志的時候,突然聽到屋簷上發出一聲瓦片的輕響。胡小天心中一怔,他霍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響聲過後,平息了好一會兒,沒有動靜,就在胡小天準備重新躺回床上入睡的時候,那聲音卻又響了起來。
胡小天暗叫不妙,這種時候,屋頂上出現這種動靜,不是野貓就是飛賊。他從枕下摸出一把匕首,躡手躡腳從床上爬了下來,此時已經是午夜時分,外面飄著細雨,這樣的夜晚本不該有人外出活動。胡小天傾耳聽去,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到野貓的叫聲。
過了一會兒,北側的窗戶發生了一聲響動,看到窗紙被人戳破,一根纖細的竹管從中探了進來,胡小天矮下身子,貼著牆根靠近那扇窗,看到竹管內一縷輕煙從中飄逸而出。
胡小天屏住呼吸,知道這竹管之中噴出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