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眸表情複雜地伸手,給她遞了張紙巾。
有時候內心在強大的女人,沾染上愛情,都會變得不堪一擊。
溫酒變成了很好的例子,她如今的狀態,整個人都是廢的。
她沒掉眼淚,卻快哭了一般,眼睛看起來很濕潤。
這時,清貝驚呼了聲:&ldo;秦哥,酒酒……徐總的車,好像緊跟著我們?&rdo;
保姆車行駛了一路,後面,徐卿寒的車也跟了一路。
只是沒人發現。
本來溫酒慣來要強的性子本來能忍下想哭的衝動。
一聽到這句,她眼睛頃刻間,就變得酸澀難忍。
是再也忍不住了。
張開嘴哽咽幾許,突然嗚咽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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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溫酒用雙手捂著臉,眼淚止不住從指縫裡淌下。
哭聲壓的很低,卻能聽出是真委屈了。
秦眸與清貝面面相覷了一眼。
&ldo;怎麼辦?&rdo;清貝用口型說話。
秦眸臉色沉重,雖然他前不久不顧一切懟了徐卿寒,卻又不得不承認,現在能哄好溫酒的,也只有他了。
所以,只能忍著暴脾氣道:&ldo;沒看見她一聽這三個字,眼淚都止不住,還能怎麼辦?&rdo;
叫徐卿寒過來唄!
保姆車被喊停,司機往路邊靠。
秦眸帶著助理等人都下去,臉色沉沉地站在路邊抽菸,他犀利的眼神盯著徐卿寒英挺的身影從另一輛緊隨其後的車走下來。
沒有對話,男人間眼神的對視,就已經知道彼此的意思了。
徐卿寒步伐邁的很大,身影出現在車門前。
此刻溫酒坐在背椅上低著頭,雙眼浮腫,淚水不爭氣往下掉。
想找紙巾擦,纖細的手腕突然被男人伸來的大手扣住,傳來的溫度帶著熟悉的氣息,讓她心尖倏地停止了幾秒鐘般。
&ldo;我和施宜初不是你想的那樣。&rdo;
徐卿寒嗓音變得很沙啞,有三個字,從他喉嚨反覆滾了幾次,才低低說出口:&ldo;只有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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