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溫酒的手摸了個空,視線一點點變得清晰,才發現徐卿寒已經不見蹤影了,指尖下,被單是溫度全無的,可能早就起床離開了主臥。
她慢慢裹著被子坐起身,裡面穿的很少。
也不知道徐卿寒愛撕她裙子的習慣,是什麼時候養成的。
昨晚又被廢了一條,還是她在他別墅住時經常穿的。
溫酒眉眼間沁入了幾許情緒,她指尖漸漸鬆開被角,露出的肌膚上,都是顏色鮮艷的淤青,像是被掐被啃咬出來,才能到這樣慘不忍睹的程度。
結了婚的徐總,都跟成了看家護院的大狼狗一樣。
比說都要護食,昨晚非說他也是有證書,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的。
男人年紀大了,真的容易心理變態。
溫酒雪白的後背和腰側,吻痕一大片,是最多的部位。
徐卿寒對自己偏愛的地方,一點都不遮掩心思。
就算兩人領證的第一個晚上,他沒有動真格,也像個索吻變態一樣,讓溫酒這會回想起來,甚至是有種想跟他分居的念頭。
這才是婚後的第一天就這樣。
她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可受不起他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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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保姆早餐已經準備好,溫酒簡單的洗漱一番,隨便去衣帽間找了條有領口的長裙,這樣完全能將她有幾塊吻痕的脖子遮擋住,淡紫色又襯得她的肌膚異常白皙。
溫酒離開主臥前,還找了一遍徐卿寒的手機。
昨晚被他撕裙子的動作吸引了注意力,一時把蕭畫給拋之腦後了,現在睡醒來想要看看那邊有沒有回覆時,卻發現早就被男人拿走了。
溫酒站在床頭櫃前,看著抽屜裡放在一起的結婚證和檢驗單半響,才斂了情緒,慢慢轉身走出去。
她一下樓梯,便看到徐卿寒的身影坐在餐廳桌前看報紙。
應該是今天要去溫家登門拜訪的緣故,男人穿的很正式,黑色的西服外套搭配著暗藍色襯衫,領帶打的很整齊,端著一杯咖啡的手上,還佩戴著昂貴的男士名錶,側臉英俊無比。
有時候溫酒覺得,自己會年少無知入了他的道。
絕對是因為徐卿寒長得養眼,就算天天看著,也不膩味。
就像現在,她完全是將這個男人當做是一道風景線欣賞,連心情都好上幾分,腳步故意放輕走過去時,是唇角微微翹著的。
&ldo;猜猜我是誰?&rdo;就在溫酒接近徐卿寒身後一步遠時,突然搞突襲,伸出白皙的手捂著他的眼睛。
男人神色淡定,修長的手放下咖啡杯,薄唇扯動:&ldo;費小姐?&rdo;
溫酒不吭聲,唇角笑容淡了一分。
&ldo;周小姐?&rdo;
聽到徐卿寒嘴裡又吐出一個陌生女人稱呼,溫酒指尖微微動了動,想去撓花他這張招蜂引蝶的臉。
她不吭聲,男人低沉的嗓音又繼續道:&ldo;趙小姐?&rdo;
這下溫酒很有小情緒了。
徐卿寒薄唇間嗤笑了聲,感覺到她開始用指甲,在他的眉宇間輕輕掐著,一絲絲的疼痛並不影響到他此刻的惡趣味,故意伸出修長的手,撫在她的左腿外側,指腹帶著男女間曖昧的摩擦。
&ldo;我知道你是誰了。&rdo;
溫酒冷漠臉。
徐卿寒手掌心的溫度隔著裙子柔軟布料,清晰地傳達過去,往上移一寸,他就說一個字:&ldo;你是溫小姐?&rdo;
溫酒站在他的身後,抿起的紅唇溢位聲音,聽上去幽幽地:&ldo;你這樣摸溫小姐的腿,就不怕徐太太看了會吃醋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