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認識,能夠制定出更合理的治療方案,配合蘇伏的藥使用,效果十分顯著。
四個月以來,冉顏一共見了晉陽公主十餘次,但明顯發現,這小姑娘的愛好實在不一般。自詡為“婦女之友”的劉青松在她那裡竟然吃癟了,小姑娘居然更偏愛她和蘇伏這一款,寧願與他們“無言相對”,也絕不受劉青松引誘。
對此,劉青松憤憤然的把兕子歸結為外貌協會,非美人不親近。
這些日子,冉顏過得十分充實,不過她每月入宮的時間恰巧是蕭頌沐休時間,對此蕭某人十分不滿,每至沐休,都在宮門望穿秋水的接夫人回家,劉青松戲稱他有“戀妻癖”。
卻是不知怎的,這名稱“忽如一夜春風來”般的遍佈了坊市之間,蕭某人頓時成為全長安男人的楷模,連夫妻間吵架,婦人都道:人家襄武侯如何如何。
蕭頌整日不是埋頭在案宗裡,便是與冉顏過二人世界,抑或關注朝中動向,根本不曾在意這些事,直到有一日他走在街市上,陡然發現原來他所過之處娘子們都退避三舍,如今卻都圍著他轉悠。甚至有一兩個大膽的,會跑過來問他:買糕點是不是因為獻梁夫人愛吃?
去一趟首飾鋪子,連老闆都笑眯眯的道:包準獻梁夫人會喜歡。
蕭頌原本想給冉顏一個驚喜,結果回府之後,還未曾踏進內門道便遇見晚綠,她捂嘴笑道,“郎君,夫人煮茶等著您的點心呢!”
幾日之間蕭頌的威嚴蕩然無存。
蕭頌咬牙,三天不抽劉青松,他就開始皮癢癢了!
冉顏正坐在涼亭裡,正用鏟子撥紅泥小火爐裡的炭火,轉頭見蕭頌進來,嘴角彎起,“你今日為何休息?”
“今日是臘八節。”蕭頌把手中的東西放在几上,擠著冉顏的席子坐下,仲手環住她的腰。
唐朝官員假期實在多,一年三百多天,旬休加各種節假日,算起來一百多天都不用上班,逢節便休假,尤其是元正、冬至,寒食、清明、中秋連夏至都會放三日的假期。
“怪不得今早邢娘忙忙叨叨的。”冉顏道。在後世,這些節日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而她更是連春節有時候都要各地飛,對節日自是不敏感。
蕭頌下顎抵在冉顏肩頭,她也不曾推開他,只問道,“怎麼想起去買點心?”
“今日幾個少時好友約我去喝酒,我便忽然想起這家點心不錯,買了與你嚐嚐。”蕭頌道。
蕭頌單身時的生活很簡單也很有規律,只是晚上睡的極晚,但婚後他越來越早的便上榻去了,並且各種攛掇冉顏也早點睡。而他的大多數朋友也都是同僚,冉顏倒是沒有聽他說起朋友的事情,“怎麼從不見你請朋友回家小聚?”
“那怎麼成。”蕭頌笑道,“他們都是流氓!”
“蕭九!你說誰是流氓呢!”
一驚雷般的咆哮,連一向淡定的冉顏都嚇了一跳,不禁順著聲音看過去。
內門道那裡站了五個人,紫衣紅袍的常服,顯見官職或身份都不低而出聲音的那個,便是站在最前面,一身圓領胡服的大漢。
蕭頌若無其事的起身,彷彿背後說人壞話的不是他一般,“你們不在家裡好好過節,跑我這兒來作甚?”
其中一名相貌俊秀,一副風流相的紅袍郎君一甩摺扇,笑眯眯的道,“不是九郎最近聲名遠播嘛,我等相請不得,所以特地來拜訪!九郎成親近一載,我等都不曾拜見過嫂夫人,實在是失禮。”
“就是就是。”那聲如洪鐘的大漢,大步下了階梯,徑直走了過來,一把推開礙事的蕭頌,衝冉顏拱手施禮道,“某是程懷亮,嫂夫人萬不要聽九郎胡說,某最是正直!小時候偷看娘子們洗澡,某都是做九郎的墊腳,從來沒看過。”
蕭頌臉色黑如鍋底,他沒早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