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位姐姐可有看到。”墨年臉上的表情很淡,帶著淡淡的微笑,讓人看了很舒服。
赤練一挑眉,衛莊不知道去哪裡了,自己隨便在這裡走走居然會見到一個女孩。悄悄捏緊手裡的手絹,上面熟悉的紋路和扭扭捏捏的針線告訴自己一個事實,這是自己的東西。饒有興致的看著一臉緊張的墨年,那種熟悉的喜悅感越來越濃重。
舉起了手中的東西展示給墨年看,“這個東西是你的麼?”看到墨年臉上明顯一亮的神色知道自己猜的沒錯。伸出小舌舔著下唇,赤練走到墨年身邊緊貼著眼前緊張的少女,“這個東西,究竟是不是妹妹的呢,妹妹也不說句話,真是讓姐姐傷心呢?”
墨年吞了口口水,赤練的魅惑豈是她能所抵擋的,不敢去看赤練眼神,墨年的眼神下移落到了赤練□□出來的半抹胸脯上,漂亮精緻的鎖骨,白嫩的肌膚,誘人的體香,無一不在暗示這個人是人間尤物。只是妹妹?蓮兒在玩什麼把戲。
不敢繼續看下去的墨年只敢眼神上移,在赤練美麗的近乎妖冶的臉上輕輕一掃,落到了她略尖的下巴上。
記憶裡的紅蓮笑起來會微微眯起眼睛,如同做了壞事的小狐狸一般壞笑著可愛,此時的赤練嘴唇不滿地微微撅起,帶著點點不滿的嫵媚樣子卻找不出小時候的痕跡。
“正是此物,多謝姐姐幫我……”看到東西找到,墨年自然拱手道謝。只是話未說完卻發現赤練做了一個驚人的動作,她將手絹放到了自己的衣衫之中,笑吟吟地看著墨年發窘的樣子。
明知道墨年此時心中會有惱火,但赤練依然在笑,因為她知道墨年不會生氣,她總是這個樣子,一直不溫不火,哪怕心裡有再多不滿也不會表露出來。當你以為她對你敞開心扉的時候,你卻會發現這只是她在演戲,活潑的,憂傷的,沉穩的……她是最優秀的戲子。你以為她懦弱其實她只是不屑於去計較罷了。在她的世界中,她的重心一直只有一個人,那個可惡的小子張良。
看出了赤練的小心思墨年沒有說話,她心中有個聲音在吶喊,那個聲音墨年很熟悉,一如十年前的自己,嘴唇微微啟開,一聲“蓮兒”未出口就被一隻手指堵住,順從的含住那根手指,墨年想知道赤練想做什麼,想要什麼。
感覺到墨年的動作赤練輕笑:“妹妹可真是不知羞,這般動作姐姐都臉紅了呢。”話雖這麼說,手指卻狠狠地戳進墨年的唇,感受著墨年緊閉的牙齒不滿的一哼,隨後墨年的牙齒張開,赤練的手指伸了進去攪動著墨年的舌尖兒。
墨年原本封住的心,被赤練的手指攪碎,慢慢地變成水,在全身流淌著。感受著口裡那人粗魯的動作,墨年依然不說話,她只是順從地看著赤練,眼神溫潤的一如以前的自己。
“蓮兒……”顫抖著,墨年含糊的吐出這兩個字卻發現自己全身在顫抖,在赤練戲謔的眼神中墨年感覺自己像一個渾身□□的新娘,期待著那個人更加過分,更加粗魯地對待自己。墨年眼神閃爍了一下,赤練的眼神充滿了侵略,期間又夾雜著一抹不屑,墨年羞澀而微怯地低下頭,她覺得有些不適合自己的東西被觸發了,可是自己卻無法抗拒那種想要的感覺。
“不準叫那個名字,叫我練兒。”逼近了墨年的身子,將墨年有些發軟的身子摟入懷中,狀似親密卻說著無情的話,“你不配叫那個名字,髒。”
墨年稍微有些發育的身子在顫抖,身上有些發涼但是心更涼。沒有接話輕輕仰頭吐出赤練的手指,眼神發亮的看著滿臉挑逗的赤練:“東西該給我了吧。”
赤練臉上的笑容變冷,一臉嫌惡的將中指在墨年身上擦拭幾下然後不在意的推開她:“你可真廉價。”只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赤練的手指微微顫抖,隨即狠狠地瞪了一眼墨年。
墨年淡淡一笑,這人瞪眼的風情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