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凍壞身子。”按住雪女的雙手不讓她扔掉斗篷,開玩笑穿得這麼少還在雨中,你是想病死麼。
“若是關心我昨晚為什麼不出頭,你連區區一個琴師都比不上。”
墨年臉上的溫柔漸漸凝固,她不明白為何眼前的雪女就像換了個人,咄咄逼人。一雙秀眉擰起:“你在發什麼脾氣。”
雪女前進一步兩人鼻尖相碰,撥出的熱氣墨年可以感受到:“你知道。”
墨年繼續皺眉:“你約我出來就是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的?”看到雪女眸子中有一股委屈墨年心一軟,上前輕輕摟住雪女的腰肢:“我有我的安排,昨晚實在不適合我出手。”更何況,想起高漸離墨年隨口開了個玩笑,“何況不是有我二哥護著你麼。”
雪女輕輕靠在墨年懷中感受著墨年的體溫:“在燕國,誰敢與雁春君作對。”墨年輕輕一緊手:“安心,雁春君活不過三日。”雪女驚愕的抬頭,看到的就是墨年翹起的眉眼,輕輕捶了墨年胸口一下:“要出壞點子了?”
墨年笑著點頭,的確是壞點子,不過目的若是好的那麼就不算是壞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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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在雪女即將啟程前往雁春君府上的那天早上,燕國傳出了一道震驚燕國的訊息。燕王的弟弟雁春君,昨晚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府中。
燕王得知後勃然大怒,下令徹查此事。只是下面的人查了半天卻發現這根本就是一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情。據官方和民間的調查,雁春君大人是因為明天晚上雪女姑娘要到自己府上跳舞很開心,就多喝了點酒,然後又與身邊姬妾嬉戲,最後倒在了寵姬的肚皮上。很符合雁春君的性格,死也要死在女人肚皮上,完美結局。
訊息傳出,燕國百姓彼此慶賀雁春君死亡,朝廷上燕王倒是真的很傷心,畢竟再混賬也是自己的弟弟。於是原本內心歡欣鼓舞的大臣們也只好做出一副我很傷心的表情,只是私下裡自己家中有沒有慶賀舉辦宴席就不知道了。
不是沒人懷疑,只是人證物證都在,各個部門輪流查了一遍,最後連雁春君府上的每寸土都查了,沒有一點貓膩,於是心有不甘的燕王也只能接受了這個結果。
事實真相是什麼,雪女知道,墨年知道,燕丹也知道。
燕丹早就知道自己這個女弟子看雁春君不順眼了,對於墨年想做的自然不會阻攔。甚至在那天晚上,燕丹特意忽略了某王府附近巡邏計程車兵沒有到位這一事情。於是在燕丹的有意無意疏忽下,墨年派遣的人潛入了雁春君的府上,在雁春君每日必喝的補酒裡面加了點小東西,小東西自然是端木蓉友情提供。端木蓉拍著胸脯保證沒人看的出來有問題,於是墨年自然喜聞樂見的用了。
接下來自然是雁春君喝完加料的補酒後開始沒羞沒臊胡天胡地,最後勞累過度在寵姬的小肚皮上前往西天。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寵姬,墨年癟嘴,坑了這個美人心裡還是有點羞澀的。只是燕王的怒火必須有人承受,於是寵姬的下場自然可知。
事後清理痕跡自然有高手處理,燕丹招攬的那批高手裡面還是有很多擅長此事的。
整個過程墨年都在書房中靜靜地看書,哪怕是雪女遞來帖子請她去妃雪閣都沒有去。雁春君是必須死的,自己這麼做倒不是為了要雪女的人情,而是為了招攬高漸離做準備。
幾日後,墨年看著眼前站立的二人只感覺眼前一黑。高漸離來了很好,這本就是自己的目的,但是雪女你來做什麼?你一個舞姬只會吹吹曲子跳跳舞小女子真心不想要你啊。
可惜如今墨家做主的不是墨年,否則墨年一定在第一時間就叫人出來,把那個坐在自己位子上吃水果的人扔出去。
看了眼面帶滿意之色的燕丹,墨年深深的嘆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