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一樣?”薛離塵高聲反駁道,“君娘子可是福運酒樓的新股東啊,為了君娘子那一手讓人垂涎的廚藝,我可是拿出了兩成的股份啊。”
寧月謹表情淡淡的,連眉毛都沒動一下,“酒樓是你的,你喜歡給誰都隨你,我來不來沒什麼區別。”
“酒樓是我的,可是那銀樓,糧店,布莊都有你一半的股份,這個你也不管?”
“怎麼,難不成連這些,你也要找新股東?”
“那可說不好,萬一這位君娘子真的那麼神通廣大,說不定真的會如此。”
“如果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到時候再說。”
“對了,中午那位小娘子親自掌勺,前幾天你也吃過那個鍋貼了吧,我已經拜託了她今天中午再做一次,剛出爐的哦,絕對比那幾天的好吃,二爺,你就瞧好吧,這次可別遲到了。”薛離塵看著寧月謹的眼神,閃閃發亮。
寧月謹暗忖,如果不是很早就認識這個傢伙,他會覺得他是斷袖,那眼神讓人想不誤會都難。
回到一樓的君媱,就受到了楊氏熱情的盤問,所有的話題都是圍繞在所謂的那兩成股份打轉。
“媱兒,真的沒問題嗎?那位公子為什麼要給我們這麼多錢啊?是不是對你有什麼企圖,如果是這樣我們不能收,萬一出事的話,咱們無權無勢的,鬥不過人家的。”
君媱不解的看了一眼楊氏,忍不住失笑問道:“娘,你說什麼呢,我只是入股,哪裡來的鬥不鬥的?”
“入股?媱兒啊,咱們沒有出一個銅板,人家怎麼可能讓咱們入股,這到底咋回事啊,你和娘說清楚一點,否則娘這心裡始終提著。”楊氏從來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這樣的好事,剛才聽青雲說,酒樓的大老闆要給自己女兒兩成的股份,當時她就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似乎是看出了楊氏的真正擔憂,君媱將她攙扶起來,挽著她走出酒樓,想集市上去了。
“別想那麼多了,我有我自己的打算,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有些事情我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不說只是因為沒有必要,娘,我和你住在一起,有些事情還是希望你能夠信任我,否則沒有信任的家人,住在一起會很傷感情。”
楊氏的臉色有點蒼白,似乎不相信如此理智,甚至稱得上是無情的話,會是自己的女兒說出來的,心裡有種很深的失落,和難以控制的酸楚。
“媱兒,娘不是,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只是了好一會,楊氏也沒有說明白自己的意思,其實在她的潛意識裡,她就是有點擔心,也帶著一絲不信任,總覺得女兒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否則人家一個那麼有錢,長得又那麼俊的年輕公子,為什麼要找上自己的女兒,還給了她酒樓兩成的股份,那可是每年**十萬的銀子啊,沒有一點企圖,誰會平白給你那麼多的銀子。
君媱輕輕拍了拍楊氏的肩膀,看到她眼神裡的焦急和緊張,覺得自己說的確實有點過分了。
“娘,別擔心了,我有自己的分寸,你辛苦了那麼多年,現在要做的就是和我爹相親相愛,沒事陪陪兩個外孫,賺錢的事就交給我了。”
楊氏抬起,眼眶帶著溼潤,此時她的心情是很複雜的,那種想吶喊卻又因為矜持而憋在心底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家裡還有我和你爹,哪裡用得著你一個還沒成親的女子拋頭露面,不過也是爹和娘沒本事,讓媱兒吃了那麼多的苦。”
“你真的要這樣心懷愧疚的和我生活下去嗎?難道就因為我未婚生子,就讓你覺得我成了外人,和我生活在一起讓你覺得很有壓力?”她是個很雷厲風行,乾脆利落的人,但是遇到楊氏這種如同麵糰一般,任人揉搓的母親,她雖然為她的性格頭疼著急,卻也不得不去保護,否則的話,說不定到最後她會被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