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這麼想了。”
上房內,當袁衝出現時,君媱突然發現,他可不就是和王府趕車的袁衝是一個名字麼,還真是有意思。
“衝兒來了。”老爺子笑道。
“爹,娘!”袁衝笑著,然後見君老太太沖袁小寶伸出胳膊,抱著兒子放到她手裡。
“媱兒也回來給你爺祝壽啊?”袁衝笑著問道。
“是啊,姑丈來的很早啊。”
“蘭兒睡不著,惦記著爹孃,我們就早點回來了。”袁衝笑道。
然後看到君媱身邊坐著的寧月謹,不禁特別的震驚,見他看著君媱的模樣,很是溫情,就知道這位應該就是君媱的夫君了,沒想到居然是這樣一位風姿仙骨般的男子。
“草民叩見王爺。”他撩袍跪地,沉聲道。
老爺子和老太太也是頓時傻了眼,看到跪在地上的袁衝,他們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雖然老爺子最開始也要跪拜,卻被君媱攔住,可是說到底人家終究是皇族。
“免禮!”寧月謹淡淡說道,“家宴,無須多禮。”
“草民謝王爺。”袁衝站起身。
“姑丈,不用這般,入鄉隨俗。”君媱扶額,是啦是啦,所有的人都在自己面前提醒著寧月謹的身份。
袁衝笑著點點頭,“禮數不可費。”
見到親王還不跪拜,這屬於不敬,可是大罪。
清晨,因為都來的很早,所以一家人都在老君家吃的早飯,上下兩桌,君媱一家人自然是被安排在了上桌,畢竟身份已經不同以往。
吃過早飯之後,君媱也開始忙活起來了。
君媱站在院子裡,看著那放在竹籠裡的雞鴨,她舉著刀磨刀霍霍。
寧月謹皺著眉頭看著那竹籠裡的雞鴨,還有那籠子裡到處都是的排洩物,一向潔癖的二爺,不禁向後退了幾步。
“媱兒,你要做什麼。”他可不想讓這個女人靠近那個髒兮兮的籠子。
君媱回頭看著寧月謹那緊蹙在一起的劍眉,不禁好笑的勾唇道:“沒看到?殺雞啊。”
“讓別人殺就好了,髒。”二爺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真的很髒,還有一種怪怪的味道。
“有什麼可髒的,殺光洗乾淨就好了,嫌髒你就在一邊等著。”說完,不再理會那個潔癖男,舉著刀上前開啟籠子,伸手抓住一隻雞,然後在脖子上利落的一劃,隨後扔到了後邊。
寧月謹就只見隨著一道血光,那隻雞就瘋了般的在地上亂蹦亂跳,隨著它大力的動作,血珠四濺,他迅速向後退去幾步遠,看著險險就濺到身上的雞血,額頭都黑了。
之後一隻,兩隻,等所有的雞鴨殺完,前面的雞也已經死透了。
終於,君媱扭頭看著完全黑了臉的寧月謹,忍不住捧腹大笑。
“我說你呀,嫌髒就在屋裡喝茶,站在外面做什麼啊。”
寧月謹無奈,他就是覺得無聊,誰想到她居然會親自動手斬殺雞鴨。
“無妨,現在不是殺完了麼。”
“那就……”回屋吧。
誰知道,君媱根本就沒有理會他,轉身對出來倒髒水的柯婆子道:“柯嬸,給我取一大盆熱水,我收拾收拾這些雞鴨。”
“東家,還是放著讓老奴來吧。”柯嬸子走過來。
“沒事,你們裡面也忙的很,我也不是做不來,取熱水。”
“好!”
寧月謹見她是真的捨棄自己,要和雞鴨為伍,不禁難過的要命,失魂落魄的回了上房,找自己兒子去玩了。
見他幾乎算得上是逃跑的背影,君媱露出一抹狐狸般的狡黠笑容,那個傢伙。
約麼半個多時辰,君媱才將所有的雞鴨拔乾淨,然後洗乾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