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交代啊?”程夫人皺眉說道,自然是裝的。
“哼,恐怕他們都自身難保了,不過是個城主而已,難不成除了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我們程家還休不得?”
“是,妾身知道了。”程夫人輕聲道。
兒子是她的,她比丈夫更加的心疼。
也許最開始沒成親之前,對南宮若水還有幾分欣賞,但是在聽兒子說那個女人做出那等腌臢事,她就徹底的討厭了,再加上自從成親後,兒子就沒有回過一次家,更是讓程夫人心裡難受的很,如此休了也好,那般輕浮的女子,是絕對配不上她的乾兒的。
她並不是個有著門第之見的人,只要對方家世清白,知書達理,她就覺得可以,她的乾兒如此優秀,還怕找不到更加合適的妻子嗎。
城主府內,也並不平靜。
一會到家,孔知謙就屏退了下人,冷冷的看著妻子,問道:“你是不是揹著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孔夫人臉色當場就變了。
“老爺,您為何這般說為妻?”
“別給我轉移話題,說,有沒有。”
孔夫人被他的眼神嚇得踉蹌後退幾步,險險扶住一張桌子才站住。
“為妻嫁於你二十年,是如何的為人難道老爺還不清楚嗎?如何能這般冤枉為妻。”
見她那張泫然欲泣的臉,孔知謙卻只是在心裡冷笑。
“你是什麼為人?恐怕你比我更加的清楚吧?入我孔家門,卻處處想著如何復興南宮家,這就是你的為人。”孔知謙說著看到妻子那張變了的臉色,逼近兩步道:“怎麼,難道我說錯了?”
“老爺……”孔夫人大驚。
“說,你到底揹著我和那個小賤人做了什麼事,我警告你,若是你真的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別怪我不念夫妻情分,你可以為了那個小賤人置我孔家於險地,就別怪我休了你!”
孔夫人大駭,一把攥住夫君的衣袖,哭泣道:“老爺,妾身真的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妾身嫁與老爺二十年,雖然自認沒有大貢獻,可是到底給老爺生下了嶠兒,難道老爺真的要如此狠心?”
孔知謙一把甩開她,恨聲道:“你這個賤人,不提嶠兒還好,你想想這麼多年是如何對那個小賤人的,又是如何對自己兒子的?以前帶著兩個孩子上街,愣是搞丟過嶠兒,現在還有什麼臉面提兒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想為那個小賤人找個好夫家來搞垮你的丈夫,這就是你心裡的那點醜事。”
見孔知謙憤怒的樣子,孔夫人突然哈哈大小起來。
“你笑什麼?”孔知謙怒聲喝道。
“我笑什麼?”她踉蹌的站起身,抬手擦去眼角的淚水,滿臉的恨意,“你居然還有臉來說我?若水沒有了爹孃,你以為是誰的錯?孔知謙,別以為你做的那點事情沒有人知道,你真的以為能瞞天過海?我這麼多年冷落兒子,用心照顧若水,還不是為你贖罪,你為了城主之位,居然派人暗殺我的兄嫂,天理昭彰,你當真以為無人知曉?”
孔知謙頓時好似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上前一把捏住妻子的下巴,迫使她無法說話。
“誰告訴你的?”
“額,額額……”她用力的掙扎,哪怕下巴被捏的通紅。
孔知謙一甩手,鬆開她的下巴,任由她撲倒在地。
“呵呵,誰告訴我的?”她譏諷大笑,“你睡覺喜歡說夢話,孔知謙,這點你自己是絕對不會知道的吧?哈哈哈……”
孔知謙既驚又怒,衝著門外大吼道:“來人!”
“老爺!”
“把夫人送回房,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房門半步。”
兩個護衛一聽,頓時就愣了,這是咋回事啊,明明今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