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呢。”鳳朝歌瞥了他一眼,然後自動自發的往前走,絲毫不在乎這是別人的地盤。
寧月謹叮囑君媱他們先回房休息一下,他還有事,就去了書房。
君媱領著兩個孩子往四季閣去了,而卻在想著,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書房內,兩個同樣出色的男子坐在軟椅上。
“今天怎麼想起過來了。”
“當然是有事。”鳳朝歌端起茶杯,散漫的喝著。
“說吧!”
“你女人把鋪子開在哪裡,你知道嗎?”鳳朝歌戲謔的說道。
寧月謹斂眉,捲翹的睫毛在眼瞼下留下兩道陰影,諱莫如深。
“她想開在哪裡,就開在哪裡。”
鳳朝歌抿唇,“別太寵愛了,萬一寵的無法無天可如何是好?”
“我的女人,我不寵誰來寵?”
見寧月謹油鹽不進的表情,鳳朝歌表示無語,聳肩道:“陀羅城可不是個好地方,你就真的不擔心?”
“陀羅城?”聽到這個名字,寧月謹臉上的表情才有了一絲驚訝。
“現在擔心了?早就和你說過,女人別寵的太厲害了。”見他這表情,鳳朝歌露出一絲幸災樂禍。
“他人在哪裡。”
“……不是在京城嗎?你不是都暗中派人監視著?”
“苗若!”
“主子!”
“他最近可有什麼動靜。”
“沒有,屬下日夜派人盯著,從未離京,也沒有派人出去過。”
“加派人手,有一點風吹草動,速速來報。”
“是!”
等苗若離開,鳳朝歌才嘆口氣。
“表哥,你也太小心了,我不過就是說別在陀羅城開鋪子而已。”
“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四個人只有他到現在還置身事外,你真的以為他的那幾個兄弟都是那般的沒腦子?”他嘴上那麼說,不過是沒有把他們看的太重而已,但是即使是親兄弟,這智商還有差距呢。
“你的意思是……”鳳朝歌也眯起了眼。
“嗯,全部都是被他在背後設計的,就連上次綁架無憂和巧兒的事情,明著是老大做的,實際上也是他在背後下的黑手,看來他是知道了媱兒的不少事情。”
“陀羅城可是他的地盤啊,不過就是一家鋪子而已,他能去讓人為難?”鳳朝歌嗤之以鼻。
“鋪子不會,但是人會!”寧月謹手指清點著桌面,輕聲說道。
“不過就是掌櫃和僕人,沒了再添上。”多簡單的事情。
“若是如此簡單就好了,敢動她的人,她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才是她的性子,也是他喜歡的那個她。
“那你準備怎麼辦?”
“你說呢?”寧月謹勾起一抹笑。
鳳朝歌看著他臉上的笑,不禁搓著胳膊,皺眉道:“就知道你不是個好的,還是別笑了,怪��說摹!�
“你和雪兒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我對那個囂張跋扈的公主可沒啥興趣,那個老皇帝,真是能給人找麻煩,不就是看上我的錢了麼,說一句,我分一半給他就是了,非要塞給我一給公主,煩死了。”
“好歹也是個公主,別太過分了。”
“知道是公主,還把她嫁給我,我不過就是個商人而已,再有錢也是士農工商最末尾的那個,大表哥這是窮瘋了吧?我可是知道,他那張龍椅就是黃金打造的,分量還不輕,實在沒錢就不能換了銀子?好哭窮,窮死他。”鳳朝歌說話是一點都不忌諱,他身邊的小廝聽了,那是不住的發抖。
“只是為子晨繼位做準備而已,他荒誕那麼多年,如今也算是幡然醒悟,後宮的術士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