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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恭迎王爺,話說王爺今兒來的真早。”
掀開轎簾,寧月謹踩著小廝放置好的木階走下馬車,看到蘭莊,點點頭。
蘭莊手持浮塵,躬身在一邊候著,當看到隨後走下來的君媱頓時就傻了眼。
這就是謹王妃?話說他認識啊,不就是那個養殖大螃蟹的君娘子嗎?
然後打眼看到從後面走下來的兩個小娃娃,那個男娃娃可不就是和王爺長得一模一樣?
“奴才參見王妃娘娘!”哪怕是還沒有大婚,這兩人孩子都有了,還叫君娘子,王爺是必定會生氣的,這不單是掉了王爺的臉面,更是掉了王妃的臉面。
“蘭公公有禮了。”君媱眯眼輕笑。
“奴才不敢!”
隨後,蘭莊在前,帶著他們一家往御書房去了。
當寧月謹帶著一家人出現在御書房,元豐帝當時就衝過來了,看著那無憂和巧兒,尤其是無憂,完全和記憶中的那個弟弟重合,頓時激動的眼淚都差點噴出來。
等一家人都坐下,元豐帝看著無憂,笑眯眯的道:“告訴皇伯伯,你叫什麼名字?”
“回皇伯伯的話,小子叫君墨夙,字無憂!”
“君……”元豐帝表情一僵,隨後就找來了欽天監,讓他趕緊挑個好日子,給兩個孩子入玉牒。
“這件事不急。”寧月謹抬手製止。
“不急?”元豐帝挑眉,“這可是關係著我天啟皇室的血脈,如何能不急?”
前些日子聽說寧月謹有子嗣,但是也因為他並沒有說,元豐帝也只能裝作不知道,再說那些流言也不知是真是假,所以並沒怎麼上心,今兒看到這兩個孩子,他還不急?
“你說呢?”寧月謹看向君媱。
君媱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總覺得心裡怪不舒服的。
可能以前兩個孩子只有她這一個娘,後來多了一個爹,在後來居然還流著皇室血脈,如今又要入玉牒,總覺得孩子們離自己越來越遠。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都走到這一步了,她如何能拒絕。
“那就同意吧。”她點點頭,想到過幾天兒子女兒都要姓了寧,她就一陣失落。
“看看阿謹,就連你的王妃都比你識大體。”元豐帝裝模作樣的搖頭說道。
寧月謹根本就不理會他,隨便他如何說,反正他又不痛不癢的。
“謹王妃也是要入玉牒的,不知道你們何時大婚?”
君媱默,這個皇帝,真是隻老狐狸,坑了她一對兒女不算,還要坑她。
“皇上,這個……”
“等新帝繼位,我們就成親!”寧月謹淡淡說道,他不是著急麼,那就讓他拿主意吧。
果然,元豐帝怒了,這個弟弟是要想著法的把他從那個位子上拉下去啊。
這是在拿國家命運開玩笑啊,他那個最小的兒子今年不過才十三歲。
不過想想,做太上皇也不錯,至少不用天天早朝,也趁著自己還有精力的時候,可以看看那小子的能耐。
更重要的時候,不用總是呆在宮裡,沒事的時候可以帶著容兒出去遊玩一番。
其實,他如今最深的體會就是,得不到的總是拼了命的想要得到,可是用這種方式得到的任何東西,總會讓你失去另外珍貴的東西,好比自由,好比那顆曾經因為如花美眷而怦然心動的心。
“無憂,你想做皇帝嗎?”元豐帝拉過無憂,笑眯眯的問道。
這小傢伙的眉眼讓他想起了母妃,這也正是元豐帝拿寧月謹沒辦法的原因,他們父子的眉眼,和母妃一模一樣,每次看到阿謹,總讓他心情很是平靜,似乎只要阿謹在,母妃就在。
想想如今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