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你要離開我家了麼?”巧兒稚嫩的聲音問道。
“嗯,堂哥要回家了,等以後咱們還會見面的。”
“可是巧兒捨不得堂哥。”
“那巧兒要不跟著堂哥回去吧,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
“……不要,巧兒更捨不得孃親和哥哥。”
寧子晨淚,果然,要想得到小堂妹,還是要首先擺平皇嬸。
看著手中的兩枚漆黑玉佩,君媱靜靜的笑著收緊懷裡。
她沒有忘記,當初他告訴過自己,謹親王府內有四座天然閣樓,那麼這兩塊分別鏤刻著蘭花和梅花的玉佩,到底是代表著啥?
“都吃菜啊,再不吃就涼了。”君媱笑著招呼。
“媱兒,這就是賀禮啊?有啥用?這大戶人家的玉佩又不能賣掉。”杜氏探頭說道。
“舅媽,哪裡能賣啊,以後留著有大用的。”君媱輕笑。
“就是啊,娘,再說那黑不溜秋的,賣給誰啊?”夢妮也不喜歡,烏漆嗎黑的,還不如最開始的那個稀罕人呢。
杜氏可能也覺得自己女兒說的有道理,遂就回到裡間,和眾人繼續聊天吃飯去了。
下午,等所有人吃完飯,該走的走了,無憂就被寧子晨拉回了屋裡,不知道說著啥,再出來,小傢伙的臉色有點凝重。
君媱瞪了寧子晨一眼,想知道他說了啥,可是寧子晨卻始終躲著她的視線。他才不會告訴皇嬸,小堂弟已經知道他的爹爹沒死,而等這次事情結束,他們父子就能團聚呢,告訴了皇嬸,她還不得揍死他啊。
晚上,君媱房間裡,寧月謹時隔七天之後,終於出現了。
“這是什麼東西啊?”在他一出現,君媱舉著手裡的兩枚令牌說道。
“玉佩。”寧月謹笑道。
“我知道,我是說有啥用的?”
“就是給兩個孩子留著,也許會用不上也說不定。”
“別顧左右而言他。”聽到今天寧子晨要離開的訊息,君媱這心裡就覺得一直在提著,總覺得是不是京城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可能和她沒啥關係,可是這距離她預想的時間還太早。
“是四煞閣的令牌而已,放心吧,就讓他們帶在身上,路上有人看到了自然會有人暗中保護。”
“那要是被壞人看到呢?”保險嗎?這麼高階的令牌就帶在身上。
“壞人看到那就是他們倒黴。”寧月謹似乎看出她的擔憂,上前執起她的手,道:“除了四煞閣的人,沒有人知道這令牌的作用,那就別多想了。”
“那京城是不是出事了?”她的旗袍剛剛送進去沒多久,那貴妃的生辰還沒過,這是要斷她的財路啊。
“沒事,只是因為晨兒出來的太久,引起了別人的懷疑,那位要我把他送回去。”寧月謹安慰道。
“真的是這樣?”
“還能怎樣?你新作的衣裳不是託阿離給你送進宮麼,至少要等到你賺的盆滿缽滿我在行動,你說可好?”這個小財迷,他如何看不明白。
“也不是不好,你暗地裡秘密的解決了所有的事情,也不會妨礙我發財,現在我就等著薛貴妃的壽辰了,好在她生的是個公主,你說要是個皇子,那薛家不知道要怎麼折騰呢。”
“嗯!幸好。”寧月謹輕嘆。
“你這次回去,需要多久回來?”
“短時間不能回來了,現在京城人心浮動,朝堂也越來越不穩,那位的身子已經越來越虛弱,恐怕時日無多。”
也就是,距離一起風起雲湧的大暴動時間,越來越短了。
“你不會出事吧?”
“有你們在,我不會讓自己出事的。”抱著她,寧月謹輕聲說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