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智宸的作法,也不應該在他沒有同意的情況下,問有關他以前的一切。
歐陽元風眼中又是一抹笑意閃過,他感覺和來福說話,只要點到為止,眼前的人兒就會懂得,隨即愉悅的給她說起了打算合夥的另一家。
來福聽認真的聽著,再知道是縣城很有威望的大戶,她其實就已經心動,可是害怕又遇到像季老爺那樣精明的老狐狸,她又仔細的問了一下賀府老爺的人品,聽歐陽元風對其很是欽佩,她便就放心了,這件事情也就算初步定下來了。
第二天,歐陽元風去了縣城,而來福要著重找出胡麻黃葉的原因,所以匆匆的吃了幾口飯,就到地裡去了。
“來福,我們都是按照你說的乾的活,不可能有什麼出處,你再早早別的原因,這因為黃葉子的事,大家都很擔心。”給來福家種地的長工憂心的說道。
來福看著眼前這位,憨厚老實的四十多歲的莊稼漢,笑了笑,知道他誤會了她找他問話的意思,便解釋道:
“大叔,我找你來問話,並不是說你們幹活不經心,我已經找出原因,確實是人為照成的,而至於是誰照成的,卻不清楚,但是我不會懷疑你們的,只是讓你回想一下,最近有沒有別的什麼人,來過地裡。”
目前給來福家幹活的有二十多口人,大多數都是從外鄉找來的,只有個別的,和於海以前關係不錯,而且人品很好的,才留在來福家幹活,眼前的和來福說話的,正是本村的,就是人很實誠的栓子爹於誠。
當時他早到於海說到他家幫過,於海一口就答應了,來福又看著於誠幹活很賣力,並沒有因為本村的原因,而偷奸耍滑,而且還有一定的領導能力,就和於海商量讓他做長工的頭。這胡麻出了事情,來福想當然的要找他先詢問一番。
於誠聽來福這樣說,才算是放下了一半的心,因為給來福家做工,他家現在也已經蓋起了紅磚大瓦房,小日子過的紅紅火火的,他是給來福家幹活正起勁,可不想因為這被辭工,而且要是被辭,他在村裡會感覺很丟臉,也覺得對不起來福一家,當時於老2也想當這個領頭人,可是因為他,來福一家得罪了於老2,讓他當上了,到如今於老2一家還不登來福家的門。
用心仔細的把最近一段時間是事,在腦子裡想了一遍,他突然眼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或者想到了某個人,只是卻露出了為難之色,像是不知道該不該說一樣。
來福當然看到了他的異樣,“大叔,你要是想到了什麼,一定要給我說,雖說現在還沒有看到什麼實質的損失,可是就怕著使壞的人一天揪不出來,他還會再搗亂的。”
見他還是有點猶豫,來福不得不沉下臉,說了一句重話:“大叔,這件事情雖然不是你的錯,可是要是地裡有什麼不好,你和外面等著的那些人,都不會獨善其身,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故事,我相信大叔已經聽說過吧。”
於誠聽到這,還有什麼想不通的,一句話就是來福家不得好,他們這些幫著幹活的,也得不到好處去。所以他也不在猶豫,直接說道:
“這今天要說來的人不少,可是大多數都是來這兒,看望外面那些幹活活計媳婦兒和孩子,倒是你二叔,來了幾趟,也不說話,到地裡左看右看的,我看他也沒有做什麼,又是你二叔,也便沒有攔著他到地裡看胡麻。”
來福眼一眯,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會扯出於老2來,那倆口子如今吃她家的,喝她家的,因為不讓於老2倆口子,沒事找事,她家每年都會被於老2,以借錢的藉口,騙去十幾兩的銀子。
“大叔,你沒有看到我二叔進地裡,有什麼不妥的舉動?”本著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的想發,儘管她心裡已經有了計較,但是事情也總得弄明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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