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包括了太子他老爸,稅務局局長張毅發。
這個城市的黑道分子實在是猖獗得太久了,完全就沒把公安部門放在眼裡,連自己身邊安插了無數臥底都不知道。不過也是因為這次是省中央那邊直接空降了一個公安廳廳長過來才能真正將他們搞掉,不然市裡沒哪個能動得了他們的。
在刀疤叫我替他入貨的時候他身邊的臥底就找上了我,最後以兩萬元獎金和一個良好市民獎的代價要我幫他們挑起三個幫派的矛盾。其實他們本來是想要我無償幫忙的,但我會幹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麼?
礙於臥底人員具有被腐化的可能性,又考慮到一個生面孔配合幫派內部內奸的效果會更好,他們最後滿足了我的要求。
其實當初刀疤是叫我隨便去個小幫派地盤上將貨散掉的,我最後之所以去了豹幫的地盤之一帝豪夜總會,正是因為中途打了個電話得到的指示。
如今三大幫派被端掉了,我也總算能睡個安穩覺了,做這樣的事情心臟真的是會超負荷工作的,真不知道那些臥底同志是怎麼熬過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016【終】
這天,心情愉悅的我哼著小調走下教學樓,忽然發現操場上有人在打架鬥毆,周圍還有不少人在指指點點。
我好奇地走過去,被打的人卻是回來辦理轉學手續的太子,此刻他正被之前在他身邊鞍前馬後阿諛奉承的狗腿子A和狗腿子B按在地上暴打。周圍圍觀的人群中露出憐憫神色的寥寥無幾,大多都是抱著厭惡、譏笑的態度,“活該!”“痛快!”之類的話語不絕於耳。
我走上前去,一個鞭腿踢倒了狗腿子A,又一把扯過狗腿子B,狠狠地往他肚子上搗了幾拳,扔在地上。對於這些趨炎附勢翻臉不認人的傢伙來說,這幾下算是輕的了。那兩個欺軟怕硬的賤骨頭看見是我,連忙抱頭鼠竄,周圍的人群也在我威懾的目光中迅速散去了。
“為什麼幫我?”太子勉力從地上爬起來,疑惑地看著我。
“為什麼?沒有那麼多的為什麼。真的要說,也許是因為你當了我一年的冤大頭吧?”我環顧四周,“你回來辦轉學手續怎麼沒人陪著?剛剛要是有個人在你身邊,他們也不會這麼猖狂。”
“我早料到這個結果了,牆倒眾人推嘛,”太子輕輕拭去臉上的淚痕,冷笑道,“家裡已經很亂了,我不想媽媽她們還要為了我的事情操心。蕭宇,承你這個情,我張繼中會記得的。”
“這倒不必。”我搖頭道,“你只要記住一句話就好:這世上很多東西,是錢買不來的。”
太子呆了呆,眼神有點迷離。過了一會,他重重地點了點頭:“謝謝你,蕭宇。”
我微笑著目送太子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下漸行漸遠,嗯,這個場面十分惡俗與狗血。
市裡的地下世界遭受了這麼大的動盪,浪子、雞蛋和木驢也不想再胡混下去了。浪子喜歡音樂,打算體驗一把“北漂一族”的生活,雞蛋則是計劃先進行幾個月的徒步旅行,再踏踏實實地找份工作。而木驢他家有家小企業,準備回家子承父業。雖然我已經不再懼怕離別,但還是感到無盡的唏噓。
明天他們就要出發了,所以今晚我們打算不醉無歸。其實今天還是工作日,十二中是要上晚修的,我自然是逃課了,本來金礦也想來的,可是他家裡臨時有事不能來,實在是一個巨大的遺憾。
就在我們喝得酒酣耳熱的時候,金礦突然氣喘吁吁地出現在我們面前。
我們正不知所以呢,金礦拉著我的手,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小……小魚,你爸……出事了,在……在市人民醫院……搶救呢!”
我聽了之後只感到一股熱血直衝腦袋,瘋了似地推開金礦,一把奪過浪子的鑰匙,跨上那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