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湯局長直接就掛了電話。
“”嘟嘟嘟。對面聲音不剌耳,但是徐紹的心都在冷下去。
他和湯局長見過不是一二次,算是老熟人了,但是對方一聽他報名字,立馬就掛了電話。
想都不用想,有人在事前已經做足了功課。
以湯局長這級別,都要受制於人,逼的他結束通話電話,可見姜紳的可怕之處。
徐紹再抬頭時,眼中已經沒有了憤怒,只有害怕。
“你明白我意思了嗎?”姜紳這時把手上的東西放下來。
幾種水果,很普通的禮物。
徐紹揮揮手,示意保姆走開。
等保姆走了,徐紹沉聲道:“驗收撥款,全國都是一樣,你們縣的工程是一定要驗收的。”
“你以為找人壓我就有用了?壓的住湯局的人,未必壓的住我。”他雖然害怕,也沒到舉手投降的份。
我是陸家的人,湯局和我不是一個系,就算你能壓住湯局,沒有陸家也壓不住我。
徐紹就是向姜紳表達這個意思。
我是驚訝你的能力,但是,我不會屈服。
派系不同,姜紳又不是首長,他完全沒必要怕姜紳。
要是湯局長的領導來向徐紹打招呼,徐紹到可能會考慮一下。
“你誤會了。”姜紳搖頭笑笑,說出一句驚天動地的話。
“我的意思,你今天就算死在這裡,你的案件也一輩子都破不了。”
嘶,徐紹嚇的臉色雪白,連退數步。
太兇殘了,他萬萬沒想到,姜紳說話,這麼直接,這麼兇殘。
“我以前都想,用官壓官,以黑止黑。”姜紳慢慢站起來,邊走邊道:“後來我發現,我的想法是錯誤的。”
“別人曾說我,以官壓官,算不得本事,可是,我為什麼要證明別人看,我是有本事的人呢?”
“華國官場,不是一個講面子的地方,只要能擊敗敵人,又何必在乎用什麼手段??”
“徐部長,我給你兩天時間,把我溧山的錢撥下來。”姜紳一邊說話,一邊起身。
“過了兩天還不見錢,我就不打算和你講道理了。”姜紳不想玩什麼以官壓官了。
孟安福固然說的有道理,但是也要看什麼情況,什麼條件下。
現在和徐紹搞以官制官?那就要求到陸定文這樣的陸家大人物身上。
這是不可能的,所以姜紳直接給他來點狠的。
別的不說,徐紹死在這裡,京城警察局,保證破不了案。
這手段太直接,太兇殘,但是卻是最有效最快的方法。
像徐紹這種人,姜紳就算找到首長級別的領導打招呼,只要不是陸家失,他都可能拖上你一二個月。
所以姜紳一點機會都不給他,直接威脅。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不講道理。”徐紹不服。
就你一個處級幹部,還敢和我說這種話?
他是震驚姜紳的運作能力,也害怕姜紳和警察局的的表態。
但是,僅是這樣,是不夠讓他屈服的。
尤其最後姜紳的話,很傷他自尊啊。
我好歹是副部級的高官,憑什麼要怕你?
“那我們等著瞧。”姜紳也不多說,起身告辭,最後點了點徐紹:“你會後悔的。”
“我一定不會後悔。”徐紹目送姜紳離開。
姜紳走後,他想打個電話向陸家彙報一下。
可轉念一想,還不夠丟人啊?
堂堂副部,被一個正處找上門,差點就被他一嚇,嚇的服軟,這個臉可不能丟。
於是,徐紹也沒打電話給陸家的人。
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