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沒什麼我姜紳不敢做的。”姜紳驕傲的挺了挺胸。
“砰”魏蓉幾乎拍案而起,怒喝道:“包括調戲老師是不是?”
“我那有調戲你。”姜紳莫明其妙。
“你………”魏蓉又羞又氣。
“我說你和方甜,你們今天上午是怎麼回事?”魏蓉不好意思問方甜,只好來問姜紳。
她開始以為兩人是在車震,後來想想,方甜怎麼可能和姜紳車震,別的不說,姜紳是新生,剛來第一天,要是其他同學,來了三年了,日久生情的師生戀也有可能,姜紳可是才來一天,回過神來的魏蓉就想問問怎麼回事,但是又不好意思問方甜,只好來問姜紳。
“你問方老師好了。”姜紳故意到。
“砰”魏蓉脾氣不小,比方甜還大,動不動拍桌子,不過這下,好像明顯拍重了,自己痛的吱牙咧嘴,姜紳看的暗暗好笑。
“你什麼態度,我叫你說。”魏蓉正想給姜紳一腳。
姜紳不出聲,腦海中想著對策。
“你不說是吧。”魏蓉從抽屜裡抽出一本本子。
“你是剛轉學來的,我想看看你英語基礎怎麼來,來,先把這本英語練習冊做了再回家。”
我拷,姜紳一看,這英語練習冊最少二十多頁,厚厚的放在桌上,這要做到什麼時候?
“魏老師,你公報私仇。”姜紳抗議。
“我和你沒私仇。”魏蓉一看淡定的姜紳不談定了,她就爽了。
她嘻嘻笑:“來,來,坐下來做作業,我陪你。”
“哎,我怕你了。”姜紳投降。
他晚上還要和爆標吃飯的,那有空陪她玩。
“上午我回家,正好遇到方老師。”
“嗯,然後呢。”魏蓉表情很八卦。
“當時我坐的公交車,遇到方老師後,和她聊了幾句,原來方老師汽車撞了,要去拿車。”
“嗯,這個我知道。”
“方老師知道我沒有父親,母親又剛剛去逝,所以很關心我,陪我聊聊天,然後就說,汽修廠那邊很僻,讓我陪她,再送我回家。”
“呃……”魏蓉聽到姜紳,沒有父親,母親去逝,頓時一張臉就黯然下來。
姜紳這身世一說出來,幾乎是對女人的必殺器,魏蓉的怒火頓時降了八成。
“後來我們去汽修廠,那汽修廠一個修理工,在給一個輪胎衝氣時,壓力過大,突然爆掉,氣壓把邊上一瓶機油打出去,正好灑在方老師的衣服上。”
“”魏蓉聽的兩個眼珠直轉。
“當時我很生氣,讓那修理工賠錢,方老師性格好,沒有追究。”
“嗯嗯。”魏蓉連連點頭,方丫頭當然好了。
“我們回來,開到半路,方老師說氣味難聞,要換衣服,所以我們找個地方給她換衣服,你去的時候,方老師正在換衣服,那有你說的這麼齷齪………”
“你?……”你說我齷齪,魏蓉那個氣啊。
“我們要是車震,我當然在車上,怎麼會在外面。”
那倒是,魏蓉想想,但是不對啊,她聲音一下大了幾分:“那她,她怎麼脫到只穿胸罩了。”她脫口而出說胸罩,然後臉上一紅。
“方老師脫到胸罩了?”姜紳裝腔作勢:“我又沒回頭看。”
王八蛋,看你的表情,很想看啊,看你妹啊。
魏蓉又想踹他一腳了。
嗯,一定是機油滲了進去,所以方甜就多脫了幾件,當時好像餘光一掃,方甜邊上有很多衣服的,全是換的衣服,對了,車震,怎麼會要換這麼多衣服,一定是了。
魏蓉很好的為自己想到一個不再胡思亂想的理由。
但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