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你為別人醉酒殺人,即然這樣,你就死吧。
姜紳看著他一點一點被活活燒死,然後轉過身,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沒一會兒,東寧市的一處別墅中,剛剛和姜紳爭玉石的高大男子,接起一個電話,臉色大變:“你說什麼?猛子沒撞上那小子,自己撞上大樹,然後汽車起火,然後爆炸,猛子死了?”
我草,這什麼玩意。
高大男子狠狠的掛上電話。
就算是下雪天,你他嗎撞個人都不會?老子只叫你撞殘他,你他嗎開一百二十碼,想撞死他,我草你。
“怎麼了,臉色不好看麼?”高大男子的後面,還有一個清瘦男子,半躺在沙發上,手中拿著一杯紅酒,似乎在慢慢品嚐。
“又有人惹輝少了?以輝少你的脾氣,就算不弄死他,也要弄殘他的,怎麼了,是失手了?”
“是惹了菲雪,那小子,偏要和菲雪搶一塊玉,一塊玉才七千多塊錢,我出十萬,他都不肯讓,你說,他不是找死,是什麼?”輝少惡狠狠的,眼中閃爍不停,一看就知道又在想什麼手段。
“看來是個鄉下人,聰明人的話,看你出十萬塊,早就知道這塊玉拿不得了。”清瘦男子淡淡的在笑:“原來是惹了你的美人,要不是我幫忙,幫你搞定那小子。”
“不用了,我就不信了,真他嗎邪門。”輝少咬著牙,面色有點恐怖:“剛剛我找人醉撞他,嗎的,竟然把我的人撞死了,他卻沒事。”
“什麼?”清瘦男子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原來是高人?”
“不是,雪天路滑,我的人方向盤失靈,撞上大樹了。”
“草。”清瘦男子鄙視輝少。
“那你準備怎麼辦?這仇結大了,不弄了他,今天的事傳了出去,你輝少在東城區還怎麼呆下去。”
“那是當然。”輝少眼中殺氣沖天,然後搖搖頭:“不過,我明天一早要送菲雪去外地,我已經叫人跟著他了,找到他的住址,等我回來,我好好的弄他。”
“哎,真是沒勁,就欺負一些普通百姓。”清瘦少年搖頭晃腦:“聽說過幾天,東城區礦管局長王守傑的兒子,你的老對手王少要回國了,有沒有興趣和他玩玩?”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那王新國在東城區這一塊,也是個人物,而且,我是民他是官,民不與官鬥,江海,你可別亂來,等我回來再說。”
“那好吧,不過最近,真的無聊。”叫江海的青年抬頭就把一杯紅酒全喝了下去。
離他們數里之外,姜紳慢慢的走近城東的一條小衚衕。
這裡是城東舊城,最近這幾年,東寧城大力進行舊城改造,這片地方被拆了很多,不過,還有大部份沒有開始。
徐麗的家就隔著這裡三條街,但是姜紳卻走到了這衚衕裡。
舊城人少,夜色的衚衕中,只有姜紳一個人的身影在慢慢走著。
草,這小子要去那裡?姜紳身後,一個眼睛銳利,一看就知道可能在紀律部隊呆過的男子不緊不慢的跟著姜紳。
他叫嚴武,曾經是軍中特種部隊出身,退伍之後沒多久,就擔負起輝少的貼身保鏢,但是剛才,另一個保鏢,竟然為了姜紳被撞死了。
嚴武很憤怒,狠不能現在就弄死姜紳。
但是輝少說了,要等他回來,親自玩這姜紳,要把姜紳,玩的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
輝少是什麼人?出身豪門,從小錦衣玉食,沒有什麼是他想要而奪不到的。
這鄉巴佬竟然敢得罪輝少,他死定了,他祖上倒了八輩子大黴了。
嚴武不同情姜紳,他們也要生活,跟著輝少才能富貴一生。
就在他念頭轉換之間,嚴武突然發現前面的姜紳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