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砸在他頭上。
頓時,孟有貴捂著頭慘叫著蹲到地上。
鮮血如注一般的流了出來。
“有貴,有貴………”常媛媛慌忙跑過來,從包裡拿紙巾幫他擦血。
“報警沒有……”孟有貴對著常媛媛怒喝,臉上吱牙列嘴的痛。
“報了,報了,叫了卞所,馬上就到。”
姜紳這時笑了。
這麼打都這麼橫?可見這小子平時在溧州有多囂張。
他開始左右尋找。
我的祖宗,你又是幹嘛?賈小圖看姜紳好像又在找什麼東西了。
“我求你了,小姜,算了吧……”賈小圖抱著姜紳的都快哭了。
“你幹什麼?”姜紳怒道:“你在飛機上連槍和炸彈都不怕?就怕這個狗東西?”
“不一樣啊。”賈小圖心中悲慘,我也怕槍和炸彈,飛機上是迫不得已拼了一下。
我女朋友都被搶了,這下再往死裡得罪,我的編制都可能被搞掉。
他這可不是亂想的,警察來了,一會拘留姜紳,然後賈小圖也能找個藉口拘留起來,誰叫你和姜紳是一夥的。
公務員被拘留過,就能開除公職。
到時,賈小圖就什麼也完蛋了。
“你不是體制內,你不怕,我不能被拘留的。”賈小圖抱著姜紳不讓他動。
“拘留?不弄死你們兩個,我不姓孟。”孟有貴在那一邊擦血,一邊嘴上還不肯饒人。
“我草,你聽聽,你聽聽。”姜紳聽了更氣了,有種,真有種。
姜紳掙扎著要走過去再去拿東西。
他已經看到一個東西了,邊上有盆花,這盆花砸在頭上,估計能砸了成腦震盪的。
“嗚嗚嗚………”遠處警鈴聲大作。
姜紳在電視電影上都沒有遇到過來的這麼快的警車。
兩輛警車呼嘯而此。
姜紳拿著那盆花和賈小圖搶來搶去的時候,警察們衝了進來。
“貴少,那個打你?”領頭的一個,警服釦子都有幾個沒有扣好,看上去和痞子一樣。
“就是他們兩個。”孟有貴一指姜紳:“卞所,弄死他。”
“草你。”那卞所問都沒問,直接衝到姜紳面前,拿起手上的警棍一棍打了下去。
我暈,四周幾個售車小姐嚇的面無人色。
這卞所,也太狂太囂張了。
姜紳也嚇壞了。
不是害怕,是意外。
來之前聽說過基層比省裡更亂,下面人做事更無法無天,越是窮的地方,法制效果越差。
他也是在基層派出所呆過的,做的事也很誇張,沒想到這裡的警察更誇張。
問話都沒有,直接上來一棍。
這一棍打中的話,賈小圖這種人,被打殘廢都有可能。
“我草你嗎的。”姜紳怒了,反手一抓,就在半空抓住這警察的手。
那卞所全力一擊竟然被姜紳半空抓住,他感受到了姜紳手上強大的力量,但是沒有一點害怕,反而獰笑道:“你敢襲警?”
“你敢襲擊國家幹部?”姜紳冷笑,反手一擰。
“卡察”現場所有人聽到一種好像骨骼被擰斷的聲音。
“啊………”那卞所慘叫起來,警棍也到了姜紳手上。
“草你嗎的。”姜紳再一次用嘴巴草了他嗎一下,揮起手來,砰,重重一棍打在這警察頭上。
這一棍打下去更誇張,撲,現場鮮血四濺,有人以為腦槳都要打出來了。
撲通一聲,卞所像死豬一樣栽到地上。
嘶,賈小圖完全嚇傻了。
這那裡是飛機上的膽小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