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而且整個華國地區,只有兩家名額。
其中香門和澳港共用一家,代表人說出來,好多書友應該知道,香門最大社團的話事人項華某,曾經在某部很有名的電影裡出演過一個很厲害的槍手。
另一個名額就是齊爺的師父,代表的是整個內地的洪門。
這件事,齊爺一直引以為榮。
當年他是隨他師父去的,雖然沒資格進會場,但是去了美國,見過那種場面。
世界各地,一百多家洪門分支的話事人在那裡,真是英雄如雲,激動人心的記憶。
齊爺說出這種話,就是探探姜紳是不是洪門的人。
國內洪門現在也分派系,當然了,掛羊頭賣狗肉的太多,真正算洪門分支的也沒幾家了,所以真的洪門分支遇到都會講點情面,同門不相殘可是洪門第一門規。
但姜紳那裡聽的懂這種話,洪門的資料他看過,但是粗略看了下,也沒看到過這種話。
他只好笑笑:“齊爺,我不是洪門的。”
他尊稱一聲齊爺,也是表達了自己尊重洪門,尊重前輩。
“不是洪門的?”齊爺嘿嘿笑了。
“那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你沒聽過我齊爺的名字,也應該聽過洪門的字號,年青人你說自己說吧,要怎麼向我認錯?”
“認錯?爸,他打我。”齊爺的兒子在邊上聽的眉毛倒揚,認個錯就算了?肯定不行的,至少要打斷他的手。
齊爺瞪了兒子一眼,你們說姓姜的很能打,那他這麼年輕肯定是有師父的,弄了小的,可能引來老的,我們出來混都是求財,儘量不要結死仇。
而且他看兒子和球哥也沒什麼大事,姜紳要是倒個歉認個錯,這事也就算了。
必竟是洪門中人,不是一般的小混混,洪門義薄雲天,最重要就是義氣。
“齊爺你年紀大了?是非不分了?”姜紳一點不給面子,前兩句話就說的齊爺臉色大變。
“你兒子和這球仔在酒吧借酒裝瘋,要輪監我的朋友,我沒廢了他們,已經是看在大家都是華國人的面子,而且我朋友沒事的份上,要是我朋友出了事,你就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你還敢叫我認錯?怎麼了,當年洪門義薄雲天,胸懷天下,傳到齊爺這裡,變的巔倒黑白,欺負百姓了?”
“你………”齊爺前面聽的還是大怒,聽到後面臉色變的鐵青。
“你說的是真?”齊爺眼光刷的一下看到自己的兒子和球哥。
他兒子也頓時臉色大變;指著姜紳激動道:“你別胡說,那女的你根本不認識,我看,我看她根本就是小姐。”
“就是,你看她那騷勁,不是小姐會那麼騷?”球哥也是嚇的半死。
“小姐就能被你們大庭廣眾的輪監了?”姜紳笑道:“我記得洪門裡好像有一條吧,奸銀婦女,那可是大罪?”
嘶,球哥倒吸一口冷氣,連忙搖頭:“我可沒資格進洪門,我不算正式的。”
他是嚇的半死了,尤其看到齊爺那陰沉的臉,真是小命都嚇了半條。
不過他也沒說錯,他真不是洪門的人。
現在國內,真正意義洪門的弟子屈指可數。
洪門就和國內政壇其他黨派的人一樣,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加入的,有時幾年都不會收一個人。
一年收幾百幾千的那是黑社會,洪門現在可不是黑社會,是華人世界中鼎鼎大名的民間社團。
2013年,根據世界洪門大會中的記載,華國內地還活著的洪門在冊正式弟子,只有一百零五人。
香門第一大黑幫,新安義裡,真正算洪門弟子的只有十五個,大都是項家的人。
所以,平時千方百計想入洪門的球哥,聽到這個話時,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