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避重就輕:“是有病,不過溫雅正在用藥給我調理,沒什麼大礙的。”
“我看問題大了去了,你面上死氣沉沉,眼裡也沒有光彩,和死了有什麼區別!你究竟是為了誰而活著?為了你自己,還是為了玄風逸?不就是他不要你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他趕你走你應該高興才是——”
好不容易才暫時不想這件事,他竟然打定主意要說起。我從來都不是沒有脾氣的人:“我高興不起來,我需要時間去放下,我沒你那麼厲害,愛玩就玩,玩累了就擱著,什麼女人的床都爬的人,怎麼會知道我的感受?”
“什麼女人的床都爬,你這是在說我?!”葉九天頓時紅了眼睛,看來我們註定要大吵一場了。
“你就是!你在外面的名聲誰都知道,所以你不要總是教訓我,我不管你的事,你也不要管我。”
“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