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憤怒,她平靜地看了我一眼,面上無波,只對她的侍衛說了兩個字:“回宮。”
我不高興了。
罵人圖個什麼?就是要罵得你面紅耳赤,有苦說不出,圖這一時舒心。淑華波瀾不驚的走了,可憋壞我了。
話說回來,她比以前城府深了,更能藏住心思,今天一過,她肯定暗暗想辦法要我的命。我只能自求多福。
淑華一走,玄澈就開始砸東西:“找女人被砸,找男人被抓,個個都有理,人人說不停,我愛上誰的床,和別人有什麼關係!”
“你這懷王做得的確鬱悶。”我笑眯眯地看著王府的下人作鳥獸散。
他抓狂:“瘋子一群瘋子!總有一天我要被你們逼死!”
“怎麼會?”我想了想,道,“世人瘋你更瘋,世人狠你更狠,世人變態你更變態,世人那什麼,你就更那什麼。這樣就沒有問題了。”
玄澈為之渾身一震,我以為他懂了。
豈料他說:“你,你離我遠點~”
我只得傷感地告辭:“我去了,你好自為之。唉,行行重行行……”
“行行重行行,求你快點滾!”
一個花瓶砸了過來。
我默唸道:“世間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用花瓶砸我,我一向由之,笑之,報復之。”
玄澈,你等著,我一定要去太后那裡告你一狀。
從懷王府出來,我甩掉了太后派來的侍衛,跑去絕色小榭找沈千千算賬。我把葉九天狂性大發的原因歸結在她身上,她要沒在葉九天面前添油加醋說我的不是,我花字倒著寫。
花廳裡,我倒軟榻上等人。
帶話的人是沉璧,他很快就回來了:“花小姐,沈老闆她不在。”
“不在?”
“沈老闆帶著小榭的姑娘們去廟裡進香了。”
臨陣脫逃非君子……算了,她本來就不是君子。既然不在,那便走吧——等一下,院子門口那個淺藍色的影子是?
我追了上去:“溫公子!”
溫雅回頭:“清閒郡主。”
糟糕,我原本想說請他喝花酒的,一激動忘了他不好這口,他來絕色小榭是因為要給青顏看病。我話到了嘴邊嚥下去,最後傻笑:“呵呵,今天天氣真好。”
溫雅抬頭瞧了瞧天,點頭道:“陰天,是很涼爽。”
我窘迫:“那啥,你來給青顏治病?”
“已經扎完了針,正要回去。”
我趁機問:“那皇上的病好些了嗎?不會有大礙吧?”
溫雅看了我一眼,道:“抱歉,聖上的病是不能隨便與人說起的。”那就是沒有好轉了。我心不在焉地“哦”了一聲。
溫雅忽然問道:“清閒郡主,你……是不是哭了?”
我回過神來,連忙搖頭:“我沒事,沒事。”在懷王府假哭一場,演得太賣力,到現在眼睛還腫著,這種話我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真是奇怪,我下意識地不想把自己做的那些荒唐事告訴溫雅。
也許,他是個太好的人,我不忍心帶壞他吧。
“那在下便先行一步了。”
“啊,好。”
看著他的背影,我恍惚地想,以後還是不要和他走太近了。皇上說過,和我相處得久了,好人也會變壞。把溫雅這樣的人帶壞,真的,會遭天譴的……
作者有話要說:春色的廣播劇正在挑選聲優,王爺和雙雙的已經出來了。我一激動,在群裡顯示出了我的狼性,抓住聲優們就是一通YY,然後,有人大叫:“作者大人來了,大家快跑啊!”
我邪笑:“想加H戲?”
“大家快回來,作者大人太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