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間的些關懷讓穆澤一瞬間有些迷茫,爬滿青絲的臉上有一絲悲傷。
正在這時,卻是耳邊一聲勁風襲來,穆澤下意識的一躲,就看到穆嵐冷著一張臉,手裡一條蛇鞭毫不留情的甩過來,穆澤臉上露出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神情,生生捱了一鞭:“穆嵐。”
“我是不是得感激你還記得我叫什麼?”穆嵐站在穆澤對面,冷聲道。手中的蛇鞭被他捏的緊緊地,彷彿不抓著這東西,他就沒有了唯一的支柱。
“穆嵐會功夫?”賀庭歌有些詫異,一旁的霍千古打著哈欠白了賀庭歌一眼:“我家穆穆可以和清城打個平手。”
賀庭歌挑挑眉,他倒是不知道這茬。
“哎。。。。。。。好好一個孩子,怎麼就被喂成這個樣子。”霍千古看著牆頭惋惜的嘆了一口氣,賀庭歌聽著這話,再看他那張明顯只有二十歲左右的臉,覺得這話聽著十分違和。
傅清城站在屋頂拿著摺扇的手抵在鼻子下面,看著眼前都別說話的兩兄弟,覺得場景有些尷尬,索性,有師父坐鎮,穆澤應該出不了什麼大事,當即從屋頂邁步下來。尹千機打了個哈欠道:“怎麼,先打一架?”
穆嵐臉色一冷,十幾年來的悲憤順價化為無形的力量,手中蛇鞭一轉,向著穆澤的面門而去,穆澤沒來得及開口的話也嚥進肚子,閃身躲開一招。
賀庭歌看著從空中漫步下來的傅清城,臉色有些不可思議,雖然輕功這東西很玄妙,自己也會,但是都是借力而起,傅清城輕功好,他是知道的,可是,這像鬼一樣飄下來怎麼解釋?
“不曉得吧?”一旁的霍千古得意的仰著遠山眉:“這是武林絕學‘九曲鷂’其中的 一招‘鬼步’,可以踏風而行,不但可以從上面走下來,你要讓他就現在在半空裡直走,他都沒壓力。”
賀庭歌挑挑眉,聽著很厲害的樣子。
“說什麼呢!”傅清城徑直走到賀庭歌身邊,笑眯眯問道。賀庭歌唇角動了動:“沒什麼,誇你呢。”
三人沒有多話,抬首看著空中打的不可開交的倆人,不禁暗自咋舌,穆嵐原來這麼厲害,那蛇鞭似是有眼睛似的招招逼著穆澤面門而去,而穆澤卻是一味閃躲,根本不還手。
“還手!”穆嵐冷聲道。
穆澤只是眉頭緊皺,他想逃開,可是尹千機無形之間用內力架起的屏障讓他無法離開,他還不是尹千機的對手,內力差讓他無法在分心的情況下強行衝開這道屏障,但他卻是不想和穆嵐交手。
“你就好好陪他打一場麼,有膽子棄他十幾年不管不顧,沒膽子接他幾招?”耳邊傳來尹千機淡淡的聲音,穆澤心裡一頓,目光一轉,手背上“噌”一聲出鞘聲想起,一柄寒刀從手背上彈出,迎上穆嵐甩來的一鞭。
“長見識了。”傅清城靠在賀庭歌身邊,賀庭歌正靠著柱子看房頂,也覺得看這兩人過招很過癮:“穆嵐能贏嗎?”
“那要看穆澤了。”傅清城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賀庭歌看著屋頂上的兩個身影,突然覺得少了點什麼,下意識的朝四周看了看,眉頭微皺,平時咋咋呼呼,凡事總少不了插一腳的海堂怎麼半天沒見人影?
“他和子陽回徐府了。”傅清城看出他的心思似的,接了一句。賀庭歌瞭然的點點頭,看著身邊兩個昏昏欲睡的人,道:“要不你倆先進去睡吧。”
“哼。”霍千古哼一聲:“我要看著我家穆穆。”賀庭歌無奈的撇撇嘴,傅清城卻是拍拍他肩膀:“一會打完了叫我。”說著迷迷糊糊的鑽進屋子去睡覺,儘管那是賀庭歌的屋子。
海堂的困擾
打架的倆人打的是忘我,觀戰的卻是都哈欠連連,就連賀庭歌都覺得有些困,靠著柱子看著院子裡時不時亂飛下來的瓦片和碎葉子,心裡念著要是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