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清遠說女朋友的時候,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認識的人。
林煙揉了揉被捏出紅印的手腕,跟被瘋狗咬了似的厭惡。
“誰是你女朋友,女性朋友都不是,你這麼說讓我老公誤會。”林煙聲音軟軟的,膈應死了向清遠詐屍性裝深情。
傅餘白差點被口水嗆到,咳了幾聲。
現在的小女孩,怎麼敢的,老公叫的太順嘴。
顧一都不敢,在人前這樣稱呼陸沉淵。
向清遠不可置信的眼神,林煙的老公怎麼跟村子裡人說的不一樣。
眼前的男人長相威嚴,神色肅穆,氣場極為強大,哪怕一言不發,單單站在那裡,也讓人覺得壓抑。
他哪裡像是找不到老婆的光棍,氣場太足,比他岳父都要威嚴。
“女朋友?向先生這話說的隨便,如果傳到你岳父的耳朵裡,屁股還沒在人家坐熱的上門女婿,不怕被趕出家門?”
陸沉淵睨了一眼,語氣清淡的話,對向清遠是重擊。
向清遠雙手緊緊握拳,上門女婿刺激著他的耳膜。
“林煙喜歡的是我,她是走投無路才跟你。”向清遠爭風吃醋,林煙被攬著肩膀,靠在別的男人懷裡。
林煙喉嚨發澀,摸了把眼淚,委屈巴巴的看著陸沉淵。
他是那樣淡漠,就像空氣裡流動的冷風,吹的林煙心口發寒。
“你們怎麼喜歡跟我沒關係,她現在是我的人,以後她出現的地方,都不應該有你。”
陸沉淵哪怕稀疏平常的語氣,他認真起來,不論是氣勢還是表情都非常凌厲,戾氣十足。
林煙心裡酸溜溜的,說不上什麼滋味。
陸沉淵是什麼意思,他想說哪怕她跟向清遠互相喜歡也無所謂?
可他無所謂,為什麼要讓向清遠對她退避三舍,複雜又糾結。
傅餘白收斂眼角笑了,今兒飯沒白吃,看了這麼場好戲。
不知者無畏,這向清遠天大的膽子,已婚身份不說,還能在這裡跟陸沉淵搶女人。
林煙跟向清遠中途離桌太長時間,程天宇怕出什麼差子出來找人。
跟在他身後的還有向清遠身邊帶的助手,就連向清遠都不知道。
他是鄒麗麗的人,
鄒小姐讓他時時刻刻盯著向清遠的一舉一動,每天都要事無鉅細的彙報。
向清遠見尋他的人出來,再不敢肆意妄為,說著喜歡。
他臨走時眼神跟刀子一樣的刺向林煙。
林煙心裡咯噔一下,生怕向清遠真掏出一把刀來。
心裡打著退堂鼓,向清遠那麼小心眼,錙銖必較,別衝動真拿刀子。
如果這樣,林煙已經腦補了畫面,鋒利的刀子襲來。
她肯定要,撲上去,擋住陸沉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