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妹妹現在不是很有出息嗎,只要給我足夠的本金,我肯定會東山再起。”
“不,不可能。“楚秀腳後跟蹬著地板磚,手掌撐著地面,往後挪動,生怕許冰封再動手。
現在,只要他喝醉酒就會發瘋一樣的打她,酒醒以後也不會道歉。
她現在不知道許冰封在外面還有多少外債,如果他想要東山再起,肯定是要先把外面欠的錢都還上。
林煙不是他們家的提款機,沒有義務去幫他們。
許冰封眼神乍現出陰狠,“我只有這條路可以走了,夫妻一場,你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去死?一個人死太孤單,讓你們全家都來陪葬。”
楚秀驚駭的無處可逃,她不怕死,害怕許冰封發瘋起來,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
林煙凌晨才到家,濃夜一樣的天上,連一絲星光都不曾出現。
她拉上窗簾,換上淺藍色的真絲睡裙,長如瀑布的黑髮披散在肩頭,從窗簾縫隙照進來的清冷月光,映著她的臉,宛若白瓷。
她回來的時候沒看到陸沉淵,以為他早就睡了。
穿著單薄的真絲睡裙,從房間裡出來,走到客廳,林煙緩住腳步。
客廳裡光線昏暗,只留下牆上的壁燈發出爛橘子色的光,電視開著,裡面在發生過激烈的槍戰,從畫質看,很老的美國大片。
陸沉淵抬眸看她,向來清冷深沉的視線,粘粘的落在林煙的身上,看到她好像連內衣都沒穿,眼睛裡流轉出意味深長的情緒。
“穿這麼涼快,深更半夜出現在男人面前,林小姐,你是在考驗我的定力嗎?”
林煙不以為然,淺淡的笑了笑,坐到沙發上,順手拿起沙發上的抱枕抱在懷裡,遮住的地方恰到好處。
“又不是情竇初開的純情少女,在你面前矜持什麼,我還以為你睡了,下樓找點水喝。”
陸沉淵起身,去廚房幫林煙從冰箱裡拿了瓶礦泉水,瓶身上還帶著寒霜。
林煙黛眉微擰,“我已經很少喝冷水了,你是想我大晚上胃疼,去醫院嗎?”
陸沉淵略略驚訝,淺淡的笑笑說:“抱歉,刻板印象,總是忘記了,你現在保溫杯不離手,我去給你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