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當他得知是要開這輛銀頂邁巴赫,緊張的深呼吸,再深呼吸。
林煙坐在後面,先上的車,車門沒關。
陸沉淵委身進來,坐到她身邊,林婉芝在外面站著,只有副駕駛的位置,是留給她了。
陸沉淵跟林煙坐在一起,林婉芝垂下眼睫,負重的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已經凌晨,夜色黒的發亮,明明是春天,卻冷的跟冬天一般。
風很大,在外面呼呼的颳著,林煙將有縫隙的車窗,升上,不讓外面的風透進來。
她很困,想要睡一會,怕吹到風會頭痛,感冒。
林煙這兩年有了偏頭痛的毛病,聽老人說,這是在月子裡吹了風才會這樣。
那段時間真的很難熬,坐月子都是她自己沒日沒夜的照顧小歐。
想要治這個毛病,聽說要重新做一次月子,林煙望而生畏。
她不想再生,有一個孩子就夠了,不想做一個積極響應國家三胎號召的好公民。
有了孩子以後,是女人衰老的開始,她覺得孩子多了,會煩。
“沉淵,今晚文一舟說的事,跟我想的一樣,我需要你的支援,我每次要投資,你都會無條件的相信我,我也沒有讓你失望過。”
坐在副駕駛的林婉芝半回身子,看到林煙已經靠在陸沉淵的肩膀上睡著了。
清冷的月色撲在她的臉上,姣好的面容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疼惜感。
林婉芝眸色幽深,難怪她聽說,當年顧一找人潑硫酸,要燒壞林煙的臉。
林煙運氣好,顧一的手下辦事又蠢,潑錯了人。
林婉芝瞳孔一炬,如果告訴那個被毀容的女孩,事情的真相。
那女孩這些年的委屈跟怨氣,終於有地方可撒,哪個女人會接受,變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
陸沉淵怕吵醒林煙,聲音低沉的說:“我很累了,公事就到公司去說,現在你跟我談不出什麼,腦子不清醒。”
林婉芝冷靜理智的“嗯”了一聲,她要爆炸了。
她深呼一口氣,壓下情緒,啞聲問:“你也說了,跟林煙公私分開,而且我們合作,也觸及不到她的利益,大家都是開門做生意的,如果因為這事,林煙跟你鬧,她就是斷人財路,不懂事。”
陸沉淵無所謂的擺爛說:“斷了也無所謂,她賺錢我賺錢,都一樣,沒什麼區別。”
林婉芝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陸沉淵這麼說,把她擺在什麼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