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的問題。
“孫少爺，你喜歡爹地還是喜歡媽咪啊。”
林煙帶小歐那麼久，席慕容猜小歐肯定會說喜歡媽咪。
小孩子懂什麼，肯定喜歡誰就說誰，沒有左右逢源的本事。
小歐小眉毛都要擰成麻花狀，看著等待他回答的多管閒事阿姨。
“反正不喜歡你。”
席慕容差點氣的背過氣，敢怒不敢言，這孩子真沒家教。
車裡人被逗笑，陸沉淵面對兒子的沒禮貌，也沒多說什麼。
反而對席慕容說：“你今天話有點多。”
席慕容心虛道：“抱歉陸總，小孩子實在太可愛了，忍不住總想逗逗他。”
小歐已經沒了好脾氣。
“我是動物園裡的猴子嗎，幹嘛要逗我。”小嘴巴鼓起來，氣呼呼的像是河豚一樣，“討厭。”
席慕容下不來臺，這小東西看著軟軟糯糯的，怎麼渾身是刺。
上車之前，還微笑的跟她打招呼，甜甜的叫她阿姨。
說翻臉就翻臉，陰晴不定。
…
林煙收到陸沉淵發來的微信，小歐已經到了杭州，他在對著鏡頭比剪刀手。
【一切順利，很乖。】
陸沉淵唇邊溢位笑意，小歐這個小直男，拍照永遠都是一個手勢。
周曉月問她說：“看什麼呢，笑成這樣。”
林煙按滅手機螢幕，辦公室裡只有她們兩個，半開著窗，風徐徐的吹進來，體感舒適。
“小歐被他爸爸帶去杭州了，發資訊過來跟我報平安。”
周曉月並不知道大老闆的行程，天高皇帝遠，在公司裡都碰不到陸沉淵的面，她這種底層的小員工。
“我今天休年假，沒事做，溜達到你這兒，沒打擾你工作吧。”周曉月拆開外賣盒子，“給你買的。”
林煙聞到燒烤味，周曉月帶來的烤苕皮，烤麵筋，上面塗滿醬料。
林煙跟陸沉淵久了，口味也沒之前那麼重，看著這麼多醬料都覺得膩得慌。
周曉月拿出串烤麵筋，遞給林煙。
林煙接過手裡，“不打擾，午飯還是要吃，最近公司裡瑣碎的事情太多，忙來忙去，人都要麻了。”
周曉月愛莫能助：“我不懂你們生意上的事。”她咬著烤麵筋，“能不能給我幾個蘇沐的簽名照，我鄉下的表妹要，拜託我好久了。”
林煙說：“我公司裡很多，你想要多少都有，蘇沐都火到我們老家了？”
周曉月嘆了口氣，“可不是嗎，我那個小表妹，都結婚了，還追星！十幾歲就嫁人，因為追星天天跟老公吵架，年紀小不定性，性格很剛。”
林煙挑眉，這倒覺得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