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瞬間收起了他的笑容，握住了她冰涼的手，“怎麼了？”
慕小離情不自禁的把手縮了回去。
凌謙墨怔了一下，手裡空空的，心裡也空落落的。
她似乎怕他，還本能的躲開他的觸碰。
眸光逐漸陰沉了下來，凌謙墨再沒說話，直接起身走出了病房。
……
慕小離直到他離開之後才回過神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麼了，就是看到那麼多的血，整個人都不受自控了起來。
凌謙墨滿身是血的樣子，又是因為她。
她再也不要見到任何人因為她變成這樣了……
再也不要。
……
出院的時候，是許願來接的她，陪許願一起來的還有應晨。
“他呢？”應晨接到訊息是說是凌謙墨救了她，所以現在沒有見到他，有些疑惑。
“走了。”
“他又不高興了？”這口吻，彷彿已經司空見慣了。
慕小離抿了抿唇，淡淡的回道：“大概吧。”
“不錯。”應晨點了點頭，看上去頗為滿意的樣子。
“……”慕小離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不錯？
他竟然覺得不錯？
“他一直都冷著一張臉，多少年沒有過喜怒哀樂了？不管遇到什麼事都沒辦法牽動他的情緒，一直都擺著一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現在總算也會有其他的情緒了，難道不應該覺得不錯嗎？”
慕小離有些怔怔的。
果真如他所說的話，凌謙墨這幾年過的該有多無趣。
“再接再厲。”應晨看著慕小離鼓勵的說道。
慕小離：“……”
而她倒是覺得凌謙墨現在越來越容易生氣了，動不動就生氣，脾氣簡直差到了極點。
“他好像一看到我就很不開心。”慕小離嘀咕道。
應晨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恩，這就容易了，只要多到他的面前晃晃就行了。”
第1015章 終於肯主動跟我說話了？
慕小離乾笑，“應晨哥，你是開玩笑的吧？”
“我很認真。”應晨開著車，抽空從後視鏡中看了她一眼，道：“你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慕小離搖頭。
“拳擊場。”
慕小離大驚，“他瘋了！？”
他受了傷，流了那麼多的血，竟然還去那種地方？！
不是瘋了是什麼！？
“所以你現在覺得需不需要把你帶到他的面前多晃晃？”
慕小離不說話了。
應晨肯定不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
只是她現在開始惴惴不安了起來。
凌謙墨他……
“小離，你別太擔心。凌先生麼，他怎麼可能會有事。”許願看她臉色不太好，不由安慰道。
“平時倒是不會有事，可是這會兒他本來就身上有傷，就說不定了。”應晨悠悠的說道。
“……應晨！”許願咬牙切齒，恨恨的道：“你別故意嚇她好不好！？”
“嗯？終於肯主動跟我說話了？”應晨挑眉看她。
許願扭過了頭去，不再跟他搭話。
慕小離目光在他們兩人之間來回掃視了一圈。
其實從他們出現的時候她就發現了一點端倪。
這兩個人之前的氣氛有些怪怪的，果然，現在看來，他們是鬧了些矛盾吧。
“又故意不跟我說話了？”
許願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看著窗外的風景跟他打著冷戰。
慕小離也不知道他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