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介意,因為她還沒有聽見他偉大的計劃!
“你知道,我們上次欠高老大的賭債期限快到了吧?”蘇阿土提醒王美麗,他們賒欠的物件裡頭還有個凶神惡煞。
“廢話,不然我幹嘛研究下期的明牌。”要不是擔心自個兒會缺手斷足,哪會夜裡不早早上床補眠,還在這研究什麼鬼明牌!
“所以我才說我有法子弄到錢。”蘇阿土眼裡亮著金閃閃的光芒,心裡想的全是錢、錢、錢,彷彿他面前已經有了白花花的鈔票了。
王美麗看他不像在唬人的模樣,就姑且信之。“你倒是說說看。”
“我說小晴已經十二歲,而且也國小畢業了。”
“這和那個賠錢貨扯上什麼關係?”
說到這賠錢貨她就有氣,成天要死不活的,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夫妻倆虐待她哩!叫她做個事老是慢慢吞吞、笨手笨腳的,生來就是賠錢樣,讓人看了就討厭。
“當然有關係,而且關係可大了。”蘇阿土神秘秘地說,一副洩露天機的模樣。
“死鬼,有話就快說,少在那裝模做樣的。”她沒好氣地催著。
“我們養小晴十二年也夠了,該是她來報答我們養育之恩的時候……”
王美麗看他一臉賊相,立刻意會過來了。“你是說……”
沒錯!小晴已經十二歲了,在他們家裡混吃混喝了十二年,不知浪費了她多少鈔票,嘿嘿……她雖然瘦了點,不過問題倒也不大就是了。
蘇阿土看老婆眼睛一亮,就知道他們在某方面其實是默契十足,不然怎麼能結為夫妻呢!
“你有門路嗎?”
像這種小處女向來值個幾十萬,搞不好還值個百萬元。賤男人的心態總喜歡砸開苞!
“有哇!上次我在賭坊裡,聽鄰村的大炮說,他們村裡的大傻欠賭債還不出來,後來把女兒賣給一個叫牛哥的人,好像得到不少好處,據說是快百萬元來著……”
“百萬元……”王美麗驚喜地喃喃自語,她已經沉醉在金錢夢裡了。
不過,也聽說那女孩長得討喜、發育好、又是處子身,當然值好價。反觀,他們家小晴,唉……蘇阿土不自主地嘆了口氣。她矮不隆咚、瘦得像是皮包骨,那平坦的前胸與其說是洗永板,不如形容是吐魯番窪地還貼切些!
根本就像是非洲來的難民!
早知道就該將她養胖點,這樣摸起來也比較有觸感,也賣得到好價錢。蘇阿土扼腕地想著,現在再進補也太遲了。
“他不是吹牛的吧?”如果是真的,那他們不僅可以還那利息高得嚇人的賭債,還可以吃香喝辣好一陣子。
“看大炮的樣子應該不是吹牛的,我想明天就去找他問清楚,順便想辦法去和牛哥搭上線。
“那好,你就快去辦一辦,再弄個好價錢,知道嗎?”
“那是當然。”
悲劇的戲碼正式上演。
這天,蘇晴揹著從楊伯伯田裡撿來的菜葉,小心地走在全是泥濘的田埂上,快步走回家,要是遲了恐怕又得挨母親的打了。
今天正好領薪水,她將楊伯伯給她的錢藏在衣縫裡,免得要是弄不見了,回去又是一頓毒打。
唉!只要不順他們的心,下場免不了總是一頓打罵。
國小六年來她不止每天放學要幫鄰居帶小孩,每天清晨四點她還要和楊伯伯上田裡忙到八點才去上學。而現在已經畢業了,她得在田裡做到下午,母親將她所有能用的時間全分配的淋漓盡致,絕對不會讓她有任何空閒的時間。
其他同年紀的人應該快開學了吧?行經學校的蘇晴這才想起,短短的兩個月暑假已經過完了。
她並沒有因為無法和大家一樣的上國中而感到難過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