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當,只當大房,當大嫂,聽到沒有?”
“服了。”黃梓衡氣消了,樂了,“從此以後,我們保證私下叫夏總大嫂。”
“行了,行了,你們私下怎麼叫,我又不知道,才懶得管,說說你們到底調查到了什麼吧。”夏花無所謂地揮了揮手,她才不會在意別人私下對她的看法,她是隨緣而行的性格,向來不為一些無聊的事情煩惱,“告訴你們一個訊息,推施得跌落懸崖的女人已經死了,對了,她叫史珍香……噗,史珍香,太重口味了,什麼家長才會為孩子起這樣的名字,難道史珍香的爸媽喜歡蒼蠅?”
黃梓衡幾人已經查到了史珍香死亡的事實,也笑過了史珍香的名字,黃梓衡搖頭嘆息一聲:“史珍香一死,線索就斷了。不過還好,我們查到了史珍香的家,知道史珍香有一個丈夫和一個兒子,丈夫叫郭恒大,兒子叫郭足球,住在靜月巷。”
靜月巷名字雖然雅緻,卻是單城人人皆知的貧民區,是一處始建於建國初期的平房區。房子破舊不堪,沒有自來水,沒有暖氣,沒有煤氣,只有公共廁所公共廚房和垃圾遍地蒼蠅亂飛的大雜院。史珍香一家住在大雜院裡,收入可想而知。
“得哥,你肯定想不到,為什麼我們這麼快查到了史珍香的家……”蕭幕辰湊到了施得面前,見床頭櫃上還有幾塊削好的蘋果,他也沒當自己是外人,拿起就放到了嘴裡,“這事兒,說起來還是你的功勞。”
“我?”施得見幾人為他的事情奔波操勞,心中感動,知道蕭幕辰肯定口渴了,伸手端過水杯遞給他。
夏花不幹了,及時從施得手中搶過了杯子:“吃我削的蘋果也就算了,不許喝我倒的水,要喝,自己去倒。”
蕭幕辰不比黃梓衡能說會道,他嘿嘿一笑,也不去倒水,繼續說道:“只憑我們幾個,要打聽一個叫史珍香的女人的家住在哪裡,家裡都有什麼人,肯定是大海撈針,但有一個人卻正好認識史珍香,而且還去過史珍香家裡,你猜他是誰?”
施得瞬間腦中靈光一閃:“曾登科!”
“哈哈,還是得哥厲害,一猜就有,沒錯,就是曾登科。”蕭幕辰見施得沒事,同時又小有收穫,一時自然高興,喜形於色,“也別說,曾登科這個老騙子還算有點用處,他一聽史珍香的名字,就說他記得以前替一個叫史珍香的女人算過命,那個女人其貌不揚,家時很窮,一心想賺錢。後來他還跟史珍香去了她家裡一趟,替她指點了幾句,告訴她說,以她現在的狀況,想要改善生活條件,只有鋌而走險一條路可走……”
世間事情,果然都有內在的聯絡,果然都有因緣,施得暗暗感嘆,怪不得他一見主任大師曾登科就想收服他,想讓他改邪歸正,原來曾登科以前還真的口無遮攔什麼話都敢說,居然指點史珍香走鋌而走險改變命運的道路。說不定也正是因為曾登科的蠱惑,史珍香才甘冒生命危險將他推落懸崖。
只可惜,世間的事情往往如此,無福之人不從內心培植善根和福分開始改命,反而要走歪門邪道,最終還是白白送了性命。
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跑斷腸,古人的話,不是無稽之談,而是經驗之論。
一飲一啄,皆是定數,施得暗想,莫非他無意中收了曾登科,出發點本來是為了讓曾登科改邪歸正,並且還想讓百姓破除對算命的成見,因發心無私而最終卻還是會幫了自己?查明史珍香到底是受什麼人指使的真相,難道最終還要落在曾登科身上?
果然如施得猜想得一樣,蕭幕辰隨即說道:“其實就算不接到夏花姐的電話,我們也會趕過來了,因為曾登科五個人打了包票,說是查明幕後兇手的事情,包他們身上了。以他們五個行走江湖多年的騙技,走街串巷坑蒙拐騙外加吹牛不用打草稿的本事,曾登科說了,三天之內出結果。如果沒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