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法擺脫這股力量,因這股力量控制的不是他的肉體,而是他的心,也令他不知應當怎辦。但現在這股力量已消失得無影無蹤,直至剛才他啟門的剎那,命運再次把他們撮合起來。
從沒有任何時候,他感到江文清如此可愛迷人,他想觸控她的身體,在近處看她那雙美眸,在與她溫存時盡傾心中的傷痛和苦難。
此時此刻的動人感覺,是他到這�荒島前從沒有預料過的,在這大戰即臨前的水深火熱時刻,一切足如此自然而然地發生,不用任何人的力量或意圖去催化。
他再不感到孤單。
江文清嗔道:“劉裕說話呵!你真的變成啞巴嗎?”
劉裕很想拍拍自己的腿子,然後以輕鬆的語氣,著江文清坐到這張更舒服的“椅子一再說話。但曉得當然不可以這麼做,那會破壞此刻溫馨旖旎的氣氛。
由於出身和當了這麼多年北府兵,以前有需要和口袋裡有足夠的銀兩,劉裕會隨北府兵的兄弟到�子去找孃兒發洩。他自問是個不解溫柔的魯男子,從來不會說情話,可是淡真卻使他改變了,令他嚐到溫柔的滋味,也使他深切感受到美人恩重,也格外受不了她承受的恥恨和自盡。
一時間,他仍不知該說甚麼好。
江文清瞪著他怪責的道:“劉裕!”
劉裕迎上她的目光,誠懇的道:“感激的該是我。嘿!文清……我……”
江文清出奇地沒有避開他的目光,平靜的道:“在邊荒集的時候,不論集內有甚麼大事發生,但文清最關心的就是劉帥你的訊息,當聽到你被派到鹽城去應付焦烈武,人家擔心得晚上無法安眠,到你再展神威,大破焦烈武的海賊黨,我便知道沒有人可以擋著你前進。你在建康的成績大家更是有目共睹,也完全出乎所有人料外。你剛才問我怎樣看你這個真命天子,現在告訴你吧!從第一次在玄帥的書齋見你,我便曉得你非是池中之物,那並不因玄帥看中你,而是一個小女子的直覺,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一箭沉隱龍“是否真實並不重要,最重要是我對你的看法。劉帥明白嗎?”
劉裕再次說不出話來。
江文清移開目光,道:“當邊荒集第二次失陷,我們的船隊在穎水遇伏,我還以為已失去了一切,忽然間燕飛斬殺竺法慶,把形勢扭轉了過來。但若沒有劉帥的英明領導,先大破荊州和兩湖的聯軍,又成功反攻邊荒集,今天的成就仍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感到很開心,將來的成敗再不重要。”
劉裕終於找到話來說,道:“我可以向文清保證,前路雖然漫長而艱困,可是我們會披莉斬棘的往目標邁進。文清信任我,我們將來定會有好的日子過。”
江文清“噗哧”嬌笑,橫了他一眼,欣然道:“劉帥對文清說話是不用一本正經的,輕鬆點嘛!這裡又沒有其它人。”
劉裕整個人飄飄然起來,這就是美女的魔力了,他發覺江文清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都深深吸引著他,她嬌柔的神態和迷人的風情,更是令他百看不厭。他不明白為何以前雖是覺得她長得漂亮,但卻對她這些動人處視而不見。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為何自己會有如此大的轉變?仿似到這一刻,他才真正從謝鍾秀予他的打擊回覆過來。
事實上他是清楚原因的,因為現在江文清不同了,她回覆了失去已久的信心,故對自己的態度也與前大有分別,像在和自己玩一個愛情的遊戲,紆緩了他似拉緊弓弦般的神經,令他感受到陰謀鬥爭外的另一面,感受到生命的樂趣。
正如燕飛所說的,人是不能永遠活在仇恨之中。
劉裕有心花怒放的感覺,笑道:“我是否喜歡說甚麼便可以說甚麼,愛仿甚麼便可以做甚麼,而且不論我說甚麼或做甚麼,文清都不會怪我?”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