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哪到謝混那小子作惡?現在我每次回烏衣巷,都當那小子透明一樣,見面絕不會施禮請安。哼!我伺候安公時,他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根本沒資格說話。”
劉裕忽然想起謝鍾秀,心中生出危險的感覺,但卻脫口道:“好吧!”
話出口才後悔,卻已收不回來。
夕陽裡,前方塵頭揚起,數十騎全速奔至。
天氣冷得異於尋常,塞風陣陣從西北方吹來,令旅人更希望及早抵達目的地。
拓跋珪正處於高度戒備下,忙下令馬隊停止前進,戰士結陣保護運金車。
此處離平城只有十多里的路程,一路上他們都小心翼翼,避過山林險地,只找平野的路走,以防秘人伏擊突襲。
在隊尾的長孫道生和崔宏策騎來到他左右,齊往來騎望去。
長孫道生舒一口氣,道:“是自己人。”
拓跋珪點頭道:“來的是張袞,事情有點不尋常。”
張袞和五十多名戰士,到離他們二百多步方開始減速,抵達他們前方,戰馬都呼著一團團的白氣。
拓跋珪道:“發生了甚麼事?”
張袞勒馬停定,道:“敵人反擊了。”
拓跋珪神色不變的道:“是否慕容垂來了?”
張袞喘著氣道:“現在還弄不清楚,中午時收到報告,有敵騎在平城和雁門一帶廣闊的屯田區,肆意破壞,燒燬糧倉農田,驅散牲口,似是敵方大舉進攻的先兆。”
拓跋珪嘆道:“好一個万俟明瑤。”
張袞愕然道:“万俟明瑤?”
拓跋珪道:“此事稍後再說,還有其它事嗎?”
張袞從懷裡掏出小竹筒,雙手奉上,道:“這是邊荒集來的飛鴿傳書,請族主過目。”
拓跋珪接過後取出信函,神色冷靜的閱讀一遍後,隨手遞予長孫道生,沉聲道:“一切待返回平城後再說。”
“酒來!”
阜狂生看著像鬥敗公雞似的高彥,來到艙廳他那一桌坐下,頭痛的道:“情海又生波——你們不是好好的了嗎?又發生了甚麼事?”
此時客人巳吃過晚膳,只剩下兩三桌客人,仍在閒聊。
高彥憤然道:“還不是給你這傢伙害慘了。他奶奶的,甚麼事事為人設想,卻得到這樣的回報。”
阜狂生皺眉道:“說吧!”
高彥負氣道:“有甚麼好說的?”
阜狂生正為邊荒集憂心,聞言光火道:“你這小子,別忘記你和小白雁之有今天,全賴老子在背後運籌帷幄,否則,小白雁至今仍在兩湖。你奶奶的,每次碰釘子都來怪我。你都不知自己多麼幸福,多麼令人羨慕,別人想碰小白雁的釘子還求之而不得。收起你的苦臉,再不說出來,我會大刑伺候。哼!你奶奶的!”
高彥無奈下道出情況。
阜狂生拍桌道:“那真要恭喜你哩!”
高彥一呆道:“恭喜我?”
阜狂生道:“當然要恭喜你,小白雁只是為你著想,怕你這小子真的發了瘋,硬是到兩湖去,哭著要老聶把愛徒許給你,輕則被人侮辱,重則被五馬分屍,明白嗎?她是擔心你。唔!
現在我有點相信,她真的喜歡了你這個根本和她毫不匹配的小子。“
高彥懷疑的道:“真的是這樣子嗎?”
阜狂生傲然道:“本館主的分析,從來不會失誤。他奶奶的,現在是乘勝追擊的好時機。”
高彥頹然道:“她說今晚不會理睬我。唉!乘甚麼勝呢?今晚我肯定睡不著。”
阜狂生罵道:“一晚的耐性也沒有嗎?你奶奶的。嘿!待我想想。對!她不是說到邊荒集後和你吃喝玩樂三天嗎?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