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他的下屬本來是想如以往一樣,安頓之後立刻商議接下來地行動。但是看看主事人魂不守舍的模樣,他的副手只能苦笑著搖頭:“大家先休息吧!”
他們是巳末進入京都的,到用午膳的時候,原召已經鎮定下來,招呼所有人到自己房裡商議行動。
“桂郡的事情是否已確認?”原召首先問起這件事,副手雖然困惑。還是回答:“確認屬實!”
原召對此已思考了好些天,也認為密報屬實,聽到這個回答倒並不驚訝,跟著就問:“是否與我們有關?”
原召問得隱晦,但是,意思很明確,最後,原本駐守安陸一個據點地一個人站起來:“一直都有挑撥百服人的計劃。但是,我們從未成功!”
“百服人雖然不滿安陸的歧視,但是,他們中的上層並不願意冒險對抗安陸朝廷,寧可維持現狀,只不過,有時候,為了得到一些好處,他們會挑起一些小衝突。”
“這次的暴亂太突然,也太大了!”
原召抬手讓他不必再說:“你是說。與我們無關?”
“應該是的!”那人躬身回答。
“我讓卿詢問內中,可有回覆?”原召轉頭問副手。
副手連忙搖頭:“尚未有回覆。”
原召頜首,並無不滿,畢竟平奈離京都確實遠了一些。
環視了一下眾人,原召淡定地言道:“直到本職離京,亦未聞有相關計劃。我們就暫定此事與我等上下均無關係,以為基礎修改我們的計劃!”
無人對此有異議,所有人迅速開始討論。
原召靜靜地聽著,對他們的每一個想法都認真斟酌,思量其中地可能性與可靠性。
這些天,他雖然一直待在沈府,但是,自有途徑瞭解外面的情況。
——永寒的處境很不好!雖然安陸王沒有削他的權。但是,安陸國相與素王接連以各種名義調動京都與凌都的禁衛軍。
——情況很明顯!安陸王對永寒的不信任已積累到一定的程度,甚至開始擔心自己的安危,或者是準備動用非常手段了。
“各位還有其它想法嗎?”原召見議論漸止。便出聲問了一句,眾人靜默了一下,有幾個人出聲補充了一些自己的想法,便都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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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是誰策劃?我們所知甚少,也不必妄加推測,但是,就如各位都認同的,算下來,此事地得益者不清楚,但是,永寒實在是徒惹嫌疑……”說到這兒,原召頓了一下,揉了揉眉心,“莫最是多疑,也須想到,他因此反而覺得永寒無疑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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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凜然。
原召的手指在清漆桌面上扣了好一會兒,才停下,抬頭對眾人下令:“我們還按原計劃行動!”
決心一定,原召便再無動搖:“我們不散這個訊息,只散原來計劃的那個,莫最忌諱的就是兵權,至於這次暴亂,我們等訊息散出來再行動!”
既是命令,眾人便是有異議,也只能保留,齊聲應諾後,便在原召的示意下開始用膳。
原召地落腳點並非客棧,而是一家食肆,規格上屬於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那種,原召一行不過七人,以投親為名來找這裡的掌拒,接下來,便被這位掌櫃安排到其它幾個關係不錯的客棧、酒樓、食肆,只有原召,以水土不服為由,住在掌櫃家中。
京都之中,認識原召的人實在太多了,即使化妝易容,原召仍然不放心。——誰讓他當年鮮衣怒馬,著實是名滿京都的貴公子!
原召一行人的行動卓有成效,再加不少有心人在其中推波助瀾,計劃著混水摸魚。等永寒忙完協調平亂的諸事,京都城內已流言滿天飛了!
其實,廣邀各方才傑時,永寒已經預料到會發生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