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永芳見了,越發的篤定。繼續說道:“我想你本身並不知道別人要你做的事情具體是如何,你也沒有什麼害人的心思。以為只是傳一句話而已,更何況還有好處來,或許是幾百文錢,或許是一兩銀子。你覺著只是一句話罷了,該是沒什麼大不了的。為了那點錢,所以你便偷偷的找了機會給大少爺傳了那麼一句話,我說的可對?”
屋裡很沉默,所有人都盯著跪在地上紅桃。紅桃渾身哆嗦,突然一下子哭了起來。紅桃邊哭邊說道:“大少奶奶,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真的沒有害人之心的。是奴婢鬼迷心竅,這才做了糊塗事,害了大少奶奶。大少奶奶,請你見諒,奴婢真的不是有心的。”
“你還敢說你……”青瓶想要教訓紅桃,結果被永芳制止了。
永芳說道:“我相信你是無心的,你也沒害了誰。不過此事你畢竟是做錯了。”
“請大少奶奶責罰,奴婢甘願受罰。”紅桃連連磕頭,額頭很快便紅腫起來。
永芳淡然的說道:“你不必如此,罰你是定會罰的。不過在罰你之前,你需得說出究竟是誰給了你銀錢,讓你傳話。否則此事便要全部有你承擔,這個後果你可要想清楚了。”
紅桃一下子止住了哭聲,傻傻的看著永芳。永芳對她點點頭,“若是你不說,當然我也不會對你如何,既不會打你,也不會罵你。但是從此後你便不能在我這院子裡當差,從此後你們一家人都會被趕出王府。你可聽明白了,是趕出王府,但是你們一家依舊是王府的奴僕,沒有任何人敢僱傭你們。你們一家人將因為你的隱瞞而山窮水盡,窮困潦倒,一頓飯也吃不上。”
紅桃渾身哆嗦的厲害,顯然是被永芳訴說的情景給嚇到了。倒是紅桃依舊沒說究竟是誰支使了她。青瓶焦急,想要上前狠狠的教訓紅桃。
永芳瞪了眼青瓶,讓青瓶彆著急。如今就差臨門一腳,可別讓青瓶這丫頭一著急壞了她的安排。永芳見火候差不多了,又繼續說道:“你一定會想,支使你的人在府中有地位,定是能保下你一家人的。”說到這裡永芳冷笑一聲,“但是你別忘了,我是王府的大少奶奶,若是我開口要將你一家人都趕出去,你覺著誰會說個不字?或者說誰敢說個不字?你覺著到時候支使你的那人真的能夠保下你嗎?難道就不怕因為保你,從而暴露了自己。這樣一來,豈不是前功盡棄。你可要想明白了,此事你可不能糊塗。”永芳見紅桃還是不肯說,便加上最後一個砝碼,“你的事情,依著府中的規矩,打死你都是輕的。將你一家人都趕出王府去,此事誰敢說個不字?就是母妃來了,難不成還會說我做的不對嗎?沒規矩不成方圓,只怕就是母妃知道了,也要說一個好字。”
永芳頓了頓,說道:“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說不說在你。青瓶你看著她,給她一盞茶的時間。我先進去歇歇,若是她肯說了,你再來叫我。”
“是,大少奶奶。”
永芳站起來了,這似乎是一個訊號,或者說是壓垮這紅桃的最後一根稻草。“大少奶奶,你別走。奴婢說,奴婢全都說出來。”紅桃嚎啕大哭,完全不能自已。
等她哭夠了,永芳這才重新問道:“那你說吧,我聽著。”
“奴婢說,奴婢全都說,求大少奶奶給奴婢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紅桃紅著眼睛,小聲的說道。
“嗯,我聽著,你說來便是。”永芳盯著紅桃,她倒是想聽聽,究竟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會想出這麼惡毒的點子來陷害她。
紅桃將此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原來在顧氏身邊伺候的秀兒,以前就住在紅桃家隔壁,不過後來搬走了,搬到了更好的院子居住。小的時候紅桃和秀兒還在一起玩耍過兩人關係一直都不錯。不過秀兒聰明,打小就知道討人喜歡。紅桃相對比較木訥。後來府中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