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迎頭而上。“大少奶奶,清袖她不僅想要勾引大少爺,妄想做大少爺的姨娘。她還圖謀對哥兒不利。當初要不是大少奶奶早早的將她打發了出去,只怕哥兒定是逃不過清袖的毒手。”
香玉一通叫喊,可謂是石破天驚。常嬤嬤驚愕,表情猙獰,似乎不用確定,她就要去拿下清袖,先狠狠的打一頓板子。然後再慢慢的審問。永芳不懷疑常嬤嬤的執行力,甚至有點相信香玉的話,但是她懷疑香玉的圖謀和立場。
所以永芳抬手示意常嬤嬤稍安勿躁,還是先把話問清楚才要緊。永芳慢條斯理的問道:“這事是清袖對你說的?”
“不,不是。是奴婢察覺到的。”香玉低著頭,似乎之前那句話就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這會已經沒心力去面對大少奶奶的盤問。
永芳淡淡的笑了笑,“只是察覺?先不說清袖的能幹,就說你吧。你沒有確實的證據,就在我面前狀告另外一個人。若是人人都似你這般,那豈不是亂套了。還是說,在你香玉眼裡,我就是個偏聽偏信的人。只要你說的是我想聽的,我就一定會相信你?”
永芳的語氣裡是掩藏不住的嘲諷和不屑。香玉這丫頭的圖謀,永芳已然明白。不管清袖究竟有沒有過這樣的心思,永芳也不會讓任由香玉胡來。像是香玉這種無憑無據,僅僅只是靠其主觀的猜測,而且還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這樣得行為,永芳站在任何立場,都要打壓下去。否則香玉這丫頭得了甜頭,以後非得翻天不可。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一片忠心,憤恨於清袖的陰毒和狠辣,像她那樣的人就不配得到好的歸宿。奴婢一片忠心,還請大少奶奶明鑑。”香玉磕著頭,心裡頭忐忑不安。為什麼事情會是這樣,按理說大少奶奶聽到這樣的話,就該立即安排人將清袖抓起來,仔細的問,認真的問。要問出一個結果方能罷休。可是事情出乎意料,完全顛覆了香玉之前的設想。
“忠心?香玉,你敢說你是真的忠心?還是和清袖結了私怨,所以打著忠心的旗號,實施自己的報復行為。”永芳冷笑,竟然想江她當槍使,真是膽大包天。
“奴婢不敢。奴婢絕對沒有這樣的心思。奴婢只是不想大少奶奶被人矇蔽,所以才會出首。大少奶奶若是不信的話,不妨將清袖叫來,奴婢敢和她對質。”香玉豁出去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誰能堅持到最後,誰就是勝利者。香玉堅信她才是最終的勝利者。
永芳盯著香玉,沒吭聲,也沒讓常嬤嬤出聲。只是靜靜的看著香玉,卻讓香玉感覺頭皮發麻,似乎自己被剝光了一般,已經被大少奶奶看透。香玉強壓著心頭的恐懼,堅定著自己的想法,她相信她會勝利的。
“你想要什麼?你想從清袖那裡得到什麼?或者說,你想透過這事達到什麼目的?”
永芳直接問了,她不想和香玉這個丫頭兜圈子。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睡一會。香玉一來,只覺著周圍的空氣都不新鮮了,人的心情也不好了,就連時間似乎也過的很慢很慢。所以永芳出其不意,直接問香玉她的目的。
果然香玉渾身哆嗦,顯得心虛起來。小聲的說道:“大少奶奶,奴婢只有忠心,沒有目的。”
“我不相信你!”永芳很少這麼直接的對人說話,尤其是這麼敵視的話。只因為永芳不想浪費時間,想要徹底打壓香玉的各種念頭。“你的心思我多少明白一點,你和清袖之間的矛盾,我也能猜到幾分。那是你和清袖的矛盾,對於你們的矛盾,我是不會干預,也不會做出判斷。這是你們自己該解決的事情,而不是我這個做大少奶奶需要管的事情。所以以後不要再耍這樣得小聰明。想要和清袖鬥,那就光明正大的鬥,別拿這種沒幾個人相信的話來鬧事。清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清袖在我身邊伺候幾年,雖然不敢說對她的心思百分百清楚,但是她絕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