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彈指之間。所以縱使是關內大亂,張百仁也不曾將其看在眼中。
誰知如今魚俱羅居然遭了僕骨莫何算計,性命垂危,大隋失去魚俱羅這根定海神針,單憑自己獨木難成林啊。
“師傅!”宋老生端著參湯走進來,瞧見被冰封的魚俱羅,驚得托盤摔落在地,連忙撲上來一聲悲呼。
“莫要哭了,我將大將軍冰封,日後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你去將涿郡侯請來,本都督有事要與侯爺商議!”張百仁拍了拍宋老生肩膀。
“都督此言當真?”宋老生轉頭看向張百仁。
張百仁笑著點點頭:“當真!真的不能再真!”
宋老生目光慎重的打量張百仁一陣,方才恭敬的行了一禮:“既然如此,那一切便有勞大都督了。”
說完話宋老生快步走出府邸,向涿郡侯的府邸趕去。
沒讓張百仁等多久,就見腳步匆忙的涿郡侯面色陰沉走了進來,掃過一眼大堂中的冰雕,目光落在張百仁身上:“大都督,當真有辦法救回大將軍?”
張百仁點點頭:“辦法還是有的,只是需要些許時日。”
“那就好!那就好!如今天下大亂,到處動盪不安,失去大都督,涿郡彷彿失去了主心骨。好在還有大都督撐場面,不然麻煩可真是大了!”涿郡侯苦笑,有氣無力的坐在椅子上。
瞧著涿郡侯,張百仁道:“日後涿郡,就要拜託侯爺了。”
“我也就只能撐一段日子,長久可受不了!”說到這裡看向張百仁:“你給老夫交個底,多久能救活大都督!究竟有幾分把握。”
“九分!”張百仁說完話將魚俱羅塞入袖子裡,轉身走出大門外:“諸位切莫聲張,就說大都督靜修在做突破。僕骨莫何被我鎮壓,大都督被重傷的訊息務必不能走漏,能瞞多久是多久。”
一邊說著,張百仁架起照夜玉獅子,再次回返洛陽城,著急忙慌的向皇宮而去。
“大都督,如今夜色已深,皇宮禁宵,天子已經睡下,您有什麼事,還請明日再來!”張瑾擋在城門前,苦笑的看著張百仁。
“你去通傳陛下,就說本都督有十萬火急之事。”張百仁耐住性子道。
“都督,如今可是深夜,驚擾到陛下休息,下官實在擔當不起!您就別為難下官了,你要是有什麼事情,不妨和下官說說,下官看看值不值得驚動陛下!”張瑾湊過來,恭敬的彎下腰。
張百仁面帶冷笑,手掌猛然一拍,打得張瑾陷入大理石中,齊根沒入動彈不得:“張大人,委屈你了!”
“嗡~”
青石鼓動,張瑾便要自青石中鑽出來,卻見張百仁手中金光一轉,金簡散發出道道神光,腳下青石霎時間緊密了不知多少倍,彷彿一隻只大手不斷扣住張瑾四肢,叫其掙扎不得。
鎮壓了張瑾,眾侍衛當然不敢阻攔,卻見張百仁施施然走入皇宮,一路徑直來到楊廣寢宮。
宮中侍衛不敢盤問,俱都放行。
“都督,您怎麼來了?”守門的太監看了看天空中月色,心中“咯噔”一下,值得張百仁深夜入宮的,必然不是小事情。
“速去將陛下叫醒,就說本都督有要事稟告!”張百仁語速很快。
太監聞言看了看天色,臉上露出一抹為難,正在這時,寢宮內燭火點燃,就聽“吱呀”一聲大門開啟,一位內侍走進來,面色恭敬道:“陛下醒了,請都督進去。”
張百仁點點頭,邁步進入楊廣寢宮,然後恭敬的對著上方軟塌一禮:“見過陛下。”
“起來吧!”楊廣穿好衣衫,自帷幕中走出來,瞧著張百仁,示意侍衛退下:“深夜入宮,必有急事,莫要客套了。”
見到宮中侍衛俱都退出,張百仁方才面色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