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張百仁對於這位大隋名人還是挺很好奇的。
“一起去冰窖。”魚俱羅在前面領路,張百仁站起身跟在魚俱羅身後,二人一路上緊緊跟隨,彎彎繞繞來到了冰窖中,卻見冰窖重兵把守,張百仁看到了坐在太師椅上矇頭睡覺的宋老生。
“見過大將軍!”眾位士兵齊齊一禮。
宋老生連忙從椅子上坐起來,對張百仁恭敬一禮:“見過大將軍。”
“開冰窖。”魚俱羅聲音沉重。
鐵鏈嘩啦,冰窖緩緩開啟,魚俱羅一馬當先領著張百仁來到了冰窖中,寒氣鋪天蓋地,比外面的寒冬還要冷三分。
一尊晶瑩剔透的大冰坨就那般擺放在地上,張百仁走上前看著冰坨中的人影,面色安詳,大概四五十歲年紀,面容粗狂,正是威震天下的一代名將賀若弼。
“這便是賀若弼的遺體?”張百仁眼中閃過驚奇之色,緩緩伸出手觸控著冰坨。
魚俱羅點點頭:“將其練成殭屍吧。”
“賀若弼家人那邊怎麼說?”張百仁轉頭看向魚俱羅。
“賀若弼已經沒有家人了!”魚俱羅輕輕一嘆。
張百仁點點頭:“懂了!”
“將冰坨搬出去,煉屍物品我這裡有現成的!”張百仁面色沉著:“搬到我家後院。”
魚俱羅擺擺手,有士兵聞言上前開始搬運,張百仁輕輕一嘆:“死的可惜!”
“陛下既然下旨,我當然不能違背。”賀若弼笑著道。
張百仁沉默了一會,轉身走出冰窖。
“你家中可不太平。”魚俱羅似乎意有所指。
“唉,突然冒出來一個老子,而且還是金頂觀的道士,我又能做什麼?”張百仁坐在大廳中喝了一口水。
“話是這麼說,但朝廷與金頂觀以前可結下了不少樑子,陛下那邊你還是要交代一番。”魚俱羅不緊不慢道:“其實也沒有多大問題,出身不是我們能決定的,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握以後選擇。”
“這種事情放在誰的身上,都會無能為力。”魚俱羅嗑著瓜子。
張百仁苦笑,緩緩站起身:“將軍慢慢享受人生吧,我母親打算去一遭金頂觀,想來有些事還要交代我。”
“去吧!去吧!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儘管招呼我。”魚俱羅拍著胸脯。
魚俱羅天生重瞳,看起來令人好生心驚。
張百仁揹負雙手走出魚俱羅莊園,回到自家莊園時,大廳內三人談笑正歡,張百仁看了一眼轉身就走,張斐站起身追了出來:“百仁,為父有件事情要和你談談。”
“什麼事?”張百仁腳步一頓。
張斐一雙眼睛左右打量,看著隱藏在暗中的侍衛,面帶猶豫之色。
張百仁咳嗽一聲:“都退下吧。”
一陣西索聲音響起,眾侍衛俱都悄然退下,張百仁轉身看著張斐:“什麼事?”
“你在為朝廷賣命?”張斐略作猶豫,開口道。
“顯而易見,這件事天下都知道。”張百仁道。
張斐苦笑,顯然很不適應張百仁說話的套路。
“這些年為父對不住你。”張斐嘆了一口氣,眼中滿是愧疚。
“大可不必說這些話,這世上從來都沒有誰對不起誰!”張百仁笑著道:“父親大人就是想和我說這些?”
“你別再為朝廷賣命了,楊廣剛愎自用,難成大器!不如隨為父一起反隋吧。”張斐開口。
張百仁一愣,一雙眼睛怪異的看著眼前男子:“我卻不這麼認為,楊廣雖然多有不足,但卻不失為千古名君,雖及不上秦皇漢武,但也比尋常帝王要強得多。”
“嗯?楊廣窮奢極欲,為修建運河害死了多少役夫?這些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