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發作,會更加嚴重。如果照這麼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病死。”
“噗通……”
中年男子從椅子上滑落,雙膝重重跪在張毅面前,面色有幾分發白,手腕也在輕微哆嗦著,帶著悔意和哀求,顫聲說道:“小兄弟……您診斷的沒錯,我的確是嚴重的哮喘病,求求您,一定要為我治療。之前我是被豬油蒙了心,狗眼看人低,希望您宰相肚裡能撐船,別和我這井底之蛙一般見識。另外,我給您錢,給您很多很多錢,只要您能夠把我治好。”
張毅眼底閃過一道異色,淡淡說道:“很多錢是多少?你這嚴重型的哮喘病,指不定哪天就能要了你的命,我想知道,你的這條命值多少錢?”
中年男子咬了咬牙,眼睛裡浮現出掙扎之色,十幾秒鐘後,他才沉聲說道:“五十萬,我全部的存款。還有金首飾,加起來有好幾公斤,全都給你,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
張毅點頭說道:“沒問題,你去病床上趴好,我開始用針灸給你治療,如果今天治療的有效果,夜裡你沒有再犯病,那你明天就帶著五十萬,還有那些金首飾過來,我直接把你治癒好,如果你不來,我敢說,這世界上能治好你這嚴重性哮喘病的醫生,並沒有幾個。”
“好!只要有效果,我明天一定會再來。”中年男子下定決心,答應的也比較痛快。
張毅眼底帶著幾分冷笑,很快便給中年男子進行了針灸治療。
“好了,穿上衣服,你可以走了。明天這個時候,我在這裡等你。”張毅邊說邊收起銀針。
“好好好,謝謝小兄弟。”
中年男子臉上帶著感激之色,穿好衣服後,便離開醫館。
“張毅,如果他明天不回來,算你考核失敗。”郝成逍一直坐在那張椅子上,直到中年男子離開,才淡淡說道。
張毅說道:“我明白。”
郝成逍站起身子,一邊朝外面走去,一邊喃喃自語道:“半年前,隔壁市裡一家珠寶店被搶,嫌犯至今都沒有找到,那次可是丟失了好幾公斤的金銀首飾,不知道,是誰搶的那家珠寶店……”
張毅神色一動,心中彷彿明白了什麼。
時間一晃,便是第二天中午。
“小兄弟,這是五十萬現金,另外一個皮包裡是兩公斤金銀首飾。我張海濤說話算話,都給您帶來了。”中年男子張海濤說道。
張毅開啟看了看,然後才流露出幾分笑意,開口說道:“去病床上趴好,我給你針灸治療,如果沒有治癒,以後你再犯哮喘病,我負全責,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是是是,我自然相信小兄弟您。”
張海濤帶著幾分激動,脫掉外套後趴在床上。
一番治療後,張毅在施針的時候做了點手腳。不過,他把少許的生機液,也注入到張海濤的心臟周圍,留在裡面。
“走吧!相信你以後會沒事的。”張毅平靜說道。
張海濤眼底帶著幾分異色,但還是笑容滿面的點頭回應。
離開醫館後,他並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在石壩鎮轉悠幾圈,然後悄悄溜回到醫館附近,潛伏下來。
他擔心張毅是騙子,所以他需要確定,自己的哮喘病真的被治癒了,只有確定下來,他才能夠放心的離開。
“兩個月後,如果我的哮喘病真的是好了,那我的錢和黃金,今天你怎麼拿走的,就必須怎麼給我吐出來。”陰狠神色,在張海濤眼底流轉。
他不知道,暗中一雙眼睛,此刻正盯著他。
醫館內。
張毅伸手把五十萬現金,還有兩公斤金銀首飾,伸手放在郝成逍面前,淡笑道:“郝前輩,這些算是我跟著您和姚前輩學習的一點學費吧!張海濤那邊,用不到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