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人扔出去。可是他想不通這個看著嬌小的小東西力氣居然那麼大,像八爪魚一樣的,整個吸在他身上。
他推了一推,竟然沒推開?要知道以他的體格,他的身手,隨時捏死她都不在話下。不過他沒有太用力,女人都是水做的,別說打了,碰都碰不得。
他一手撐在牆壁上,頭往後仰,臉上一副嫌棄到不行的表情。額頭的汗越來越密,他竭力的在忍耐,可是那份狂躁“噌噌噌”的往上躥,馬上就靠近引爆的臨界點。
他斜著眼,餘光唰的刺向懷裡的人,“你快放開!再不放開,後果自負!”這話幾乎是嘶吼出來的,帶著暴風雪來臨前的寒冷,刺骨穿心。
可是媤慕竟無知無覺,甚至不怕死的扭了兩扭,尋找更穩的礀勢更緊的攀附在他胸前。聽了他的怒吼聲,只是皺了皺眉,呢喃了句什麼,在他胸前拱了拱,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言墨白這下完全炸毛了,他伸手提住她的肩膀,準備憑著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將她甩出去,完全是毫不留情不考慮憐香惜玉的。
可是就在他抓住她肩膀的瞬間,她卻更快的速度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呵氣如蘭,軟語低喃,撒嬌般的哼哼著:“親愛的,別不要我!”
那股暖暖的熱氣就這樣直衝衝的撞到他的耳邊,縈繞不散。懷裡的身子很柔軟,湣�粑薰牽���砩隙撈氐納倥�南闈呦��謀竅ⅲ�故譴遊次毆�奈兜潰�彩僑鞝說奶傲島夢擰�
一瞬間,這狹小的空間裡,似乎被這樣的幽香佔據,他想抗拒,都不得其道。
那個聲音低低哀哀,像小動物的嗚咽聲,他的手忽的就頓住了,心裡莫名的柔軟起來,那種感覺很陌生,他有點排斥,卻又不想拒絕。
他身體上的難耐似乎因為她的貼近而減輕一點點。他的身體很滾燙,而懷裡的她卻很冰涼。他此刻就像乾涸許久的魚,終於找到救命的源泉,他大口大口的呼吸,他緊緊緊緊的納入,不想放手,不能放手······
兩人就這樣保持著這個曖昧的動作許久,直到他的身體在貪婪的叫囂著:不夠,不夠,他想要更多,不滿足於擁抱······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索取,他只能狠狠的抱緊,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裡。
媤慕差點被勒的喘不過氣了,她掙扎了一下,卻因為醉酒的緣故,手腳漸漸軟綿無力,力氣也流失,掙扎無果。
她把頭歪到他脖頸處一邊蹭一邊嘟囔:“親愛的,輕一點!”
言墨白更是難受了,哪裡還顧得了她說什麼,只是暗啞著聲音嘶吼:“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言墨白一向不近女色,直覺女人這種生物麻煩又不可理喻。
可是,懷裡的這個女人,感覺有些特別,清清淡淡的香味很好聞;乾乾淨淨的臉蛋很素雅,柔柔弱弱的身體,抱著,很舒服!
最讓他無法自持的是,有種莫名的渴望。不是渴望女人,而是渴望她。只是渴望她這個人。單單只是她!
或許由於迷藥的作用,此刻他視線和腦子都有些模糊,所以他看不太清楚女孩的臉,更想不出,這份莫名的渴望是為何。
言墨白深吸一口氣,“叮”電梯門應聲而開。言墨白猶豫了片刻,就抱著懷裡的人大步出了電梯,向1818號房走去。
人的潛質真的很神奇。就像一個人懼怕到極致的時候,體能的能量就會唰的竄到頂峰。
言墨白也是這樣。明明中了藥,身上虛軟無力。可是當體內那股**佔據主導位置時,力量自然就回歸了。
進了門,他快步的走到房間,幾乎是粗暴的把媤慕往床上一扔,然後就撲了上去。
媤慕被扔得一陣頭暈目眩,腦子還渾渾噩噩的,就聽到“嘶啦”一聲,身上突然清涼。
媤慕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