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兒?”言墨白靠在門邊看著她的動作,涼涼的出聲。
媤慕只想著快點穿上衣服,然後走人。她現在光著的身子一絲不掛,就算藏在黑暗裡,以為什麼也看不見,可她還是被他突然的出聲嚇了一跳。整個人彈回床上手忙腳亂的扯了軟被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媤慕縮在被子裡,美眸盛滿怒氣的瞪著發聲的那個方向,儘管有些氣急敗壞,很想撲上去撓他,可是她鎖骨上的傷口還痛得厲害,血的教訓迫使她剋制自己,用平淡的語氣回答:“我要去哪兒你管不著,走出這個門,我們就各不相干了。”
本來就互不相干,只是意外的糾纏了一夜。好比兩條相交的直線,交叉點過後,怎麼樣都不會再相遇了。
可是顯然有人不這麼想。
言墨白俊美的五官在如墨的黑暗裡散發寒氣,他那雙迷人的桃花眼此時帶著笑意,卻不太真實。他輕笑著信步踱到床邊,突然彎下身湊近媤慕,伸手捏著媤慕的下巴,力道大得讓她皺眉,掙扎著也無法擺脫他的桎梏。
他冷冷的嗤笑:“嘁!你以為我的床那麼好上嗎?上了我的床,能那麼輕易讓你走嗎?”
媤慕一愣,他這是要死纏著不放?
“那你想怎麼樣?”她閉著眼,秀麗的小臉在幽幽暗暗的微光中更顯得蒼白。
“你猜?”他又淡淡的開口,不過清涼的聲音裡有一絲難明的情緒,似調侃,那是他在除了兄弟們外從未有過的語氣。
媤慕一噎,她真的很想跳起來噴她一臉血。大哥你這是在搞笑麼?咱不會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遊戲。
“我不猜!”媤慕負氣的回答,把頭偏到一邊。反正不管他想怎麼樣,她都下定決心不會答應的。
言墨白聽到她的話,不惱反笑。他捏著她下巴強行把她的臉扭過來對著他。指腹下的肌膚細嫩如新生嬰兒,柔柔嫩嫩的竟讓他愛不釋手。
“呵,乖乖的在這兒等我回來。”他說著還輕拍她的臉頰。
媤慕咬牙受著他的調戲揩油的一系列動作,心想傻子才會乖乖等你回來。
她安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能捏能搓,這點罪,她受了。然後又暗暗發誓,要是有機會,她一定要手刃了他,用指甲刀切了他老二毫不留情。
可是這傢伙是犯的哪門子賤?手一直在她的臉上摸啊摸的她就忍了,可是怎麼還不懂見好就收這個道理呢?竟然得寸進尺的轉而攻擊她的唇來。
他修長好看的手指在她的臉上游移,食指和拇指揉捏住媤慕的紅唇,興致頗高的把玩著,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實在不能忍了!
媤慕偏頭張嘴就把他的食指狠狠咬住,心想讓你丫的手賤,咬死你!
可是言墨白居然一點反映都沒有,她那麼用力的咬,甚至都嚐到鹹鹹的血腥味了,他卻一聲不吭,連呼吸都絲毫不紊亂,讓媤慕嚴重懷疑她咬的其實不是他的手吧?
下一刻,媤慕後悔的想咬自己的舌頭。因為這個變態的傢伙被他咬住的食指竟還放肆的在她口中蠕動,尋著她的舌尖纏繞強佔。
呸呸呸——太變態了!
媤慕狠狠的吐出他的食指,紅唇上沾著血絲,她抬手嫌惡的用手背擦唇:“你這混蛋,變態,臭不要臉的······”
言墨白笑意更深,他舉手探到她的鎖骨處,冷冷的笑開:“呵,小野貓的性子我最喜歡。”
他把兩個牙印擺到一處這麼一對比,竟然覺得如此的和諧。
“乖乖等我回來!”斂起自己的惡趣味,言墨白收回手,用紙巾擦乾淨有她的口水和血絲混合的食指,他起身這樣說,用的是命令的語氣。
媤慕默不做作的瞪著他,房間裡那麼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