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媤慕,加油啊!
再不要臉一點,也許就能舀下他了!
既然已經打定主意要犯個賤的勾引言墨白,那豈有半途而廢的道理。也許過了今晚,言墨白就會去和自己的基友溫存了,那她還有什麼機會“取精”生子呢?
傅媤慕,你就不要臉到底吧!
於是,媤慕柔著聲音朝那個一直擦頭髮,恨不得把頭皮都擦破的英俊男人說:“老公,快點睡覺了——”
聲音那叫一個媚啊,柔柔的能滴出水,沁潤著言墨白的一顆心溼溼滑滑的,掙脫他的掌控。
媤慕見言墨白頭仰得鼻孔都朝著天花板了,也不搭理她,就咬咬牙,更柔的叫:“老公——”
尾音綿軟,帶著糯糯的意味兒,把言墨白的心的叫酥了。瞬間鼻管裡熱流洶湧而出。
言墨白把擦頭髮的面獎接按住臉,嗡嗡的說:“哦——你先睡。”
媤慕繼續撒嬌,徹底不要臉的說:“不要!”
次奧!
言墨白閉了閉眼,在心裡爆了句粗口,然後兩手捧著毛巾,按住鼻子,衝進浴室。
留下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張大嘴巴的媤慕。
她抓著身上的僅有不多的布料,恨不得把它撕碎。
媤慕磨著牙想,姚瑤那丫頭的話,再也不能相信了!
什麼“一切彎男都是紙老虎”,什麼“彎到床頭自然直”,什麼“腰桿子底下出政權”,都是騙人的!
她都放蕩形骸成這樣了,言墨白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她還有什麼信心能舀下他啊?
媤慕瞥了一眼浴室緊關著的門,鼓著腮幫子想,難道你打算一個晚上都呆在浴室裡?
最後,媤慕默默的做了一個決定,決定給自己最後一次機會:只要他出來,只要他上床睡覺,傅媤慕你一定要不顧一切、奮不顧身、拼盡全力的貼上去。
言墨白在浴室裡好不容易把鼻血止住,然後很謹慎的洗乾淨面巾,消滅證據。可是腦子卻不受控制的想著床上那個女人誘人的身軀,那麼性感,那麼柔媚,那麼······可口!
好吧,他又聯想到在秋意1818房間的那一夜了。
於是鼻血再次噗噗的湧了出來。
言墨白捏著鼻子在浴室裡轉圈圈,努力平復自己身體裡的狂躁。口裡念著《班若波羅密經》,給自己洗腦靜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他差點把自己轉得頭暈眼花之前,猜想大概那個吃了熊心豹子膽試圖想誘惑他的女人,應該已經睡著了,才放輕步子開門出去。
他想,今晚他要睡沙發!
因為言墨白一直住在酒店,這裡很少來,有客房卻沒有被褥。
今天言墨白只囑咐下人過來佈置新房,所以只將主臥室佈置一新,喜氣洋洋。人家哪裡能想到新婚之夜他們要分開睡啊?
現在要麼一起睡床上,要麼睡沙發,二選一。
言墨白摸了摸失血過多的鼻子,默默的準備去客廳找沙發去。
剛剛抬腳走出浴室,言墨白卻發現媤慕還沒有睡,並且很精神的抱著筆記本在上網。
身上仍然穿著那套讓他噴血的情趣學生裙。盤著修長的雙腿坐在床上,從他這個角度看,那短短的裙子都不能完全遮住那個部位。
越是若隱若現,越是吸引人,撩撥著他心頭麻麻的,嗓子都發癢了。
媤慕抱著筆記本無聊的看著影片,心想你總算出來了!
她從容的關機,合上筆記本,然後把它放到床頭櫃上。行雲流水的完成這一系列的動作,她無比淡定的看了一眼言墨白,說:“趕緊睡覺吧,很晚了。”
看著她這個平靜到一絲波瀾都沒有的表情,言墨白頓時唾棄的想:難道真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