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來了,我們再將她拉進去,會不會……”
會不會不厚道這個不重要,主要是家裡的老婆會不會跟他們翻臉啊?
言墨白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兒,面色有些訕訕的,嘴張了張,便不再說話了。
媤慕對好姐妹就跟他們兄弟間的情誼一樣的,護短得很。之前楚棋跟顧傾鬧彆扭,媤慕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就知道了,這次要是再將清晨捲進來,讓她再次陷入過去的痛苦中的話,媤慕估計要跟他拼命。
而且現在清晨好不容易跟小莊走到一起去,今天白天的時候,看小莊那殺氣騰騰到近乎變態的程度,要是清晨再因為過去而跟小莊之間生出什麼事端的話,言墨白都覺得自己無顏面對自己的手下了。
他想要這個解藥,無非也就是想讓媤慕恢復記憶,想知道他們的初遇是怎麼樣的。可是歸根結底這些都不重要,因為他們現在已經在一起了,結婚生子,並且會永遠幸福下去。
所以就算是記不得來第一次是怎麼遇見的,只要把握好現在和未來,此後白首不相離,那便是最大的幸事。
作為一個老大,真不能太過自私。
言墨白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轉身出去了。
別墅周圍都種著花草樹木,月朗星稀的夜晚,夜色撩人,夜風徐徐帶著細微的涼意。
言墨白走出房間,站在走廊上,仰頭看著天上的明月。
都說外國的月亮比較圓,言墨白卻不覺得,都是那些崇洋媚外的人糊弄出來的瞎話而已。可是在這一方天地裡,就是在這個月亮下,他和媤慕的那一個晚上,到底是怎麼樣的?
他雖然說不想讓清晨捲進來,況且她也還不一定就能幫得上顧傾,可是心裡還是時時想著這件事的。
所以言墨白抬頭望天時,縱然星辰璀璨,月光迷人,他卻無心欣賞。
……
女人們都在客廳裡討論的非常興奮,恨不得半夜就跑出去玩兒,反正這繁華的市區裡,晚上才是最熱鬧好玩的。
“尤優,你之前真的在拉斯維加斯麼?”姚瑤問尤優。
她們之前有來過拉斯維加斯,去賭場也是因為要找尤優,卻沒有想到會遭遇那樣的事兒。
尤優也聽說了她們幾年前來過這邊,還有那次遭遇,她對此非常自責。如果她們不是來拉斯維加斯找她的話,肯定不會去賭場,更加不會遇到Alan那樣的變態,清晨也不會受到那樣的傷害……
可是人生哪裡又那麼多的如果和早知道?
尤優臉上有些蒼白,牽強的笑了笑,說:“是在拉斯維加斯,不過很少去賭場。就是沒有錢用的時候才會去,去一次贏一點兒就回來了,不敢在那種地方呆久。”
賭場什麼樣兒的人都有,她一個女孩子,不敢贏太多錢,要是不小心被人盯上的話,她指定跑不掉。
第一年過去的時候,懷孕兩個月,還沒有顯,就多去了幾次,贏了幾十萬,之後就一直待著租的房子裡,請了一個保姆。
當時她才十八歲,懷著寶寶的時候,體質也不怎麼好,去醫院作檢查,醫生都建議她不要這個孩子,可是她堅持生了下來。
她決定生下來,醫生也沒有辦法,只能吩咐她每個星期都要去醫院做檢查,要時刻觀察胎體和母體的狀況。
所以這樣一來,花銷自然就大了。她剛剩下尤魚不到三個月,錢就用玩了。就又去要去賭場了。
幸好是有一技之長,不然,她都不知道靠什麼來生下尤魚這孩子,她甚至連自己也養不活。
後來,才認識了一些朋友,就合夥開了一家酒吧,還有酒店,經濟穩定下來,便也不用她再靠賭博來養孩子了。
尤優談及當年的事情,恍如隔世,真是佩服那些年的自己,什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