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就將她腦中煩亂的思緒全都驅逐出去,她舒服的長長一聲嘆息,思緒回到了兩年前結婚的那個晚上。
那一晚,從酒店回到他的公寓,路上言墨白說頭疼,讓媤慕跨坐在他身上,幫他按揉著腦袋。
想到那個場景,媤慕臉上慢慢的爬過紅暈,燙紅到耳根。那個姿勢多曖昧多羞人啊,貼得那麼緊……
灼熱的溫度順著言墨白冰涼的指尖往上爬,引得他好奇的低頭捧著她的臉檢視。
言墨白這樣的舉動,更讓媤慕緊張,連忙收回跑到十萬八千里的思緒,睜開眼睛迎向言墨白探究的眼神。
“你剛剛想什麼呢,臉那麼紅。”言墨白低聲發問。
言墨白以為媤慕剛剛是不是恢復了記憶,想到他們那一天的情景,有羞人的場面,才讓她忍不住臉紅的。可是他答應了不強迫她,便壓住心中的狂喜,裝作漫不經心的問,也不敢明目張膽的發問。
媤慕抿著唇,將頭偏到一邊去,不想回答。
叫她怎麼說得出口呢?說出來的話,言墨白指定會笑話她的。
她偏頭逃避更讓言墨白確定的心中想法,心就開始狂跳了起來。
“老婆,你是不是想起來了?”言墨白激動得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媤慕一愣,剛剛流光溢彩的美目,一下就黯淡了幾分,她輕咬了一下唇,回過頭來,對著他努力的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說:“老公,剛剛你幫我按摩的時候,讓我想到了我們結婚那天晚上,在車上,你讓我幫你按摩……”
剛剛他提起的那個話題,似乎讓氣氛瞬間冷掉了,因為他一直期待著她能快點恢復記憶,可是吃了藥,那麼多天過去了,除了那天上午做的那個夢之外,媤慕便再也沒有做過關於那個事兒的夢了,甚至連夢都很少有。
這讓兩個人都有些失望,剛開始的激動和熱情在這幾天裡,漸漸的冷卻了,可是他剛剛突然提起,而她卻沒有真的恢復了記憶,這不免又讓兩個人有些難過。
言墨白看著媤慕努力微笑的臉,嘴角之前有一絲的凝固,卻在媤慕還來不及看到的時候,就依然微微上挑,彎成一抹邪魅的笑,眼底也是一片邪佞。
他修長的指尖輕輕挑著她的下巴,動作邪肆雅痞,“想到我幫你按摩,還有呢?有沒有想到其他的?”
他的另一隻手尋梭到她的胸前,將那抹豐盈揉在掌心,他不輕不重的揉捏了兩下,聲音厚重粗啞:“我好像也有些頭疼,不如你再幫我按按?就像那次一樣……”
那一次,差點擦槍走火了……
媤慕握緊了手指,差點噴血。
言墨白一點兒也不顧及這車上還有旁人,雖然那人一直當自己的隱形的,可是媤慕卻放不開。
“別鬧!”媤慕輕斥他,思緒剛剛從那香豔的情景中回來,眼神帶著嬌媚,柔柔的能滴出水來,讓她這一聲輕斥變成了嬌嗔,讓言墨白心血澎湃,血脈賁張。
車子很快就來到了他們初遇的地方,便停了下來。
媤慕見車子停了,連忙推開他,準備下車,擔心晚一秒鐘就會被他抓著在車上玩車震。這廝一點兒都不顧及別人的眼光的,他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
長長的車隊停了下來,大家都下了車。
媤慕眼睛四下的看了一邊,她所站著的位置恰好就是她當時撲倒言墨白的地方,跟夢境裡的景象一模一樣的。
一跳寬闊的馬路,兩邊有叢林……
這大概距離拉斯維加斯的城區不遠,不然不會有綠樹,只有荒涼的沙漠。
車隊停下來後,一眾保鏢面色嚴峻,雙目有神的站在四周,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向。
媤慕看了一下,心中無限感慨,只是目前的狀況似乎不太樂觀,媤慕也不想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