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楚棋就走了過來,接話說道:“你以為你睡著了,你家小白就不擔心了?我告訴你,他更擔心呢。看你睡著了,他緊張得不行,還特意發資訊問顧傾,說你吃了藥睡著了,這個情況是不是正常的,直把顧傾笑得腰都直不起來。”
媤慕一愣,臉上的笑就僵住了。
她是知道言墨白一直為她緊張擔憂著,就算她睡著了,依然能感受到一隻有力的臂膀將她緊緊的擁住,緊得讓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媤慕心中流淌過一陣暖流,回頭看了遠遠站著跟顧傾在說話的言墨白,她嘴角才微微漾起了笑。
清晨剛剛跟小莊在說話,此時看見媤慕,便立刻跟了過來,問:“慕慕,你吃了那個藥,感覺怎麼樣?”
這個解藥也是根據那個藥物分析來配製的,就算她精通藥理,可是畢竟那解藥沒有經過試驗,她也不敢完全保證沒有事兒。因為人的身體是很奇特神秘的,還有因人而異,說不定她覺得這個解藥按照藥理來說沒有問題,可是她的身體排斥的話,那還是會造成一定的副作用。
清晨現在覺得,當時給藥給媤慕吃,是不是太過沖動了?至少也要經過試驗才行啊!要是媤慕有個三長兩短,她該怎麼辦?
媤慕偏頭看向清晨,臉上表情有些苦悶,反問:“你覺得呢?”
“呃?”清晨有些急切的連忙問:“是不是不舒服?”
“你就這麼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啊?再說了,不還有顧傾在麼?他那個賽華佗的醫術,就算我有個好歹,他也能起死回生的。”媤慕狡黠的眨了眨眼。
清晨便知道媤慕這是在逗她玩兒呢,輕輕鬆了一口起,低笑開來:“這麼說,我真是白擔心了。”
“這倒不是。我還有事兒要問你呢。”媤慕拉著清晨的手,問:“我剛剛睡覺的時候,一直在做夢,夢裡面的情景似乎跟當年我們來拉斯維加斯差不多。不過就夢見我跳下車,人暈倒,然後就被言墨白叫醒了。”
清晨、尤優和楚棋三個人都非常認真的聽著媤慕的敘述,三個人都露出驚訝的表情了。這藥真有怎麼厲害?早上才吃的,這才多久啊,怎麼就能恢復記憶了?
大概那個藥都還沒有消化,藥性也還沒有被吸收,有怎麼能刺激她的大腦,從而讓她恢復記憶呢?
其實清晨和顧傾之前就有研究過,這個藥大概就是透過刺激大腦神經,啟用細胞,從而修復她的記憶的,不可能怎麼快就見效吧?
清晨臉上有驚訝到沉思,眉目漸漸的蹙起。媤慕會這樣問,大概是也能想到問題的所在了。
果然,就聽到媤慕繼續說:“我夢見的情景基本上都是你們說過的事。前面被擄走之前的那一段兒,是從你這裡聽說的,而後面我從車上跳下來的那一段兒,就是言墨白告訴我的,也就是那個安利說的。我猜想,那個藥性也沒有那麼快見效吧?會不會是因為有所思就有所夢?不然關於那些你們不知道的地方,我怎麼半點兒也沒有夢到呢?”
早上的時候吃了藥,大概腦子裡想的全是那個,所以才會夢見的吧,而並非是那個藥物的作用。
清晨沉思了一會兒,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這個也有可能。刺激腦部神經,啟用腦細胞,讓大腦自動修復,這都是需要時間的,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兒。”
楚棋看著媤慕和清晨臉上都有寫凝重之色,便默默的嘆了一口氣,故作輕鬆的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說:“這是一個量變到質變的過程,急不來的,慢慢修復,總會恢復記憶的,而且就算恢復不了,也沒有多大關係吧?”
尤優也在一邊微笑著說:“對啊,我們現在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來了這邊就是為了來玩兒的,放鬆心情,好好的玩一玩,說不定這心情好了,也會加速大腦得修復速度呢?我們現在去吃飯,不許